坚定的点头,“我确定!虽然我总是辨错东南,可只要我去过的地方我还是记得清楚的。那个老怪物就是从这里消失的,我追着她的气味到这里就不见了。我还偷偷去里面看了,可都没找到她。”

对她的方向感,夜颜也找不到词来形容。她很难理解,她有这么强的嗅觉,怎么就能从东龙国花了一年时间到天秦国?

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她朝慕凌苍看去,只见他俊脸绷得紧紧的,明显也很意外宋夫人会在这里消失不见。

“凌苍,要不要我们去找找林老?”

这是林家,他们昨日才见过林启发,没想到宋夫人会跟他家有关系。

难不成那老头在他们面前是故意装豁达?

当着他们的面一套,背地里却让人抢夺吕家的烈火鞭?

夜芸突然道,“我去见见这位大盐枭!”

夜颜赶紧把她拦住,“娘,还是我和凌苍去吧。察言观色的本事我还是有的,但林家附近需要监视,那宋夫人功夫比心彩还好,万一她突然从林家逃出来,我可没把握能把她抓住。”

吕素也赞同她的提议,“三妹,就让颜儿和凌苍去吧。我们先查探一下附近的情况,看是否有其他可疑之处。”

夜芸这才作罢,但还是不忘叮嘱女儿女婿,“你们去林家,务必谨慎。若被人刁难,也不必客气,区区一个盐枭,我就不信他们能只手遮天。要是他敢欺负到你们头上,不用天秦国动手,我也会让文濠文鹤发兵剿灭他们!”

夜颜拉着她手安慰道,“娘,你放心好了,我和凌苍有分寸的。林启发虽做过盐枭,但现在林家依附着朝廷,如果他不会做人做事,那昨晚他就不会来魂殿了。”

盐枭又如何,望族又如何,在这个权利至上的时代,一切都是朝廷说了算。而朝廷,不是百姓的、也不是文武百官的,它只属于一个人!

再说了,不是每个人都像箫家一样当官当久了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箫夫人现在还敢找吕心彩的茬,就是因为箫家几代为官,让他们在朝廷站稳了根基。

与太子退婚,这件事除了能看出箫家嫌贫爱富、趋炎附势外,更反映出箫家背后的自信和傲大。

所以在祁滟熠和吕心彩婚事被定下时,箫夫人都还敢找吕心彩麻烦。

当然了,站在他们的角度,只要祁滟熠和吕心彩没成亲,那他们就还有希望,哪怕这个希望非常渺茫,但也不能轻言放弃。

因为放弃,就意味着箫家会衰落。

祁滟熠还是太子,他早晚都会登上皇位的,到时候他们箫家如何立足?

书房里

林启发刚与两个儿子谈完事,就听家丁来报,说慕凌苍和夜颜前来林家见他。

他略感诧异,昨晚不是才见过?

难道是相谈甚欢,所以他们才前来林家做客?

当然,如此真是如此,他自然是欣喜的。

伏戾王的身世,别人不知,可他是知道的。毕竟他曾经与先皇交情甚好,凤玲与祁曜的事他可以毫不吹牛的说,知道得一清二楚。

包括先皇病逝,凤玲假嫁安平侯偷偷生下孩子的事

所以在伏戾王备受皇上重任和宠信时,他一点都不意外。

至于夜颜,说起来更不得了。

她不但是荣国的公主,还是夜芸的女儿。他闯荡江湖几十年,早就深知夜家女子在江湖中的地位。

血盟庄横行江湖为非作歹,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而江湖中的人都把他们当成一颗毒瘤,没人敢轻易去沾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那样的人,惨遭蛊毒迫害。

而唯一能克制蛊虫的人就是夜家的女子,她们就似一颗神奇的仙丹,试问,谁不想巴结夜家的女人?

“爹,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您怎么说也是先皇的挚友,伏戾王再得势,他也不过是一晚辈,值得您如此小心翼翼对他?”

林启发敛回思绪,扭头瞪了一眼说话的二儿子,“晚辈?难道你没听说后生可畏?”

林金海不屑的道,“再是后生可畏,他也不是皇子,仗着皇上器重就目中无人,这样的人有何可畏的?”

旁边的长子林金泉不赞同他的话,“二弟,伏戾王虽不是皇子,可他十来岁就带兵杀敌、驰骋沙场,这鬼王的名号可不是皇上赐给他的。”

林金海轻呵,“据说当年与东龙国交战,还有荣国的功劳呢,又不是他一人上阵杀敌。”

林启发一记厉眼瞪过去,“金海,不得狂妄!”

被他训斥,林金海立马低下了头,只不过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他眼中还是充满了不屑。

“爹,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嗯。”林启发也没留他的意思。

只是看着他离开,他回头对长子道,“金泉,你可别学他,只知狂妄、却不知知人善用的道理!”

林金泉认真应道,“爹,您放心,这些道理我都懂。”

林启发欣慰的点头,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他,“别轻视伏戾王在朝中的地位,除此外,更别小看伏戾王妃的能耐。与他们交好,对我们林家而言,百利无一害。”

林金泉再次应道,“是。”

父子俩正说着话,管家来报说人已经到厅堂了。

林启发给儿子递了个眼神,然后一同前往厅堂。

对夫妻俩的到来,林启发很是不解,直到夜颜道明来意,他惊讶得与大儿子相视,都不敢相信会有这等事。

林金泉赶紧对座上的他们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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