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点点头。
对于他而言，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初学者的一百二十分，只不过是常见的安慰，把实际上没有变的事情换个容易接受的说法说出来，并不会改变事情不如人意的实质。
“你那是什么表情？”
“很高兴。”
“你那是什么表情！”
叶老师又叹了口气。
“你完全没有笑好吗！”
“我是很高兴啊。”
“你高兴的时候是这个表情。”
“对啊。”
“你……”
姬青摇摇头：“我们开始下一步吧。”
“下一步？”叶老师愣了一下，“我们本来接下来准备要干什么来着？”
“啊？”姬青看了叶老师一眼，“你不知道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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