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面对苏凌，竟然有种极其危险的死亡味道。
他不是面对古恒通啊！
而是面对只有二十一岁的苏凌，面对只有玄灵境后期的苏凌啊！
这股死亡味道，到底怎么来的？
“恩，是学会了！”苏凌没有否认。
“…………”钟无敌的脸狠狠的抽搐。
空间法则，他研究了足足四十年，至今都没有摸到一丝丝的皮毛，而苏凌已经会？
钟无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勉勉强强的压下心头的挫败、惊恐、震撼，声音微微嘶哑：“可就算是你学会了空间法则，也不可能将空间法则运用在攻击的招式上，你……你怎么做到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苏凌挑了挑眉头，嘴角的玩味之色越发的浓郁，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笑容很诡异。
“苏凌，你真的出乎我的意料！！！”钟无敌沉声道：“我承认，你已经威胁到我，乃至威胁到整个太洪宗了，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