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明月几时有,偏院近在咫尺,楚素手在发抖,却一步也不愿上前。

他害怕,身子也跟着颤抖。

顾长笙走之前,嘴里悠悠地吐出一句话,风吹的不大,但是紧紧地吹到了他的耳边。

“天下烈药,顾长歌能挡得住一个醉娆坠。但是喝醉后的她,不知道能不能敌过一普通的春药。”

什么样低劣的手段,从顾长笙的口里说出来都宛如再正常不过。

她能用醉娆坠使得顾长歌跌入冰火地狱,也能用卑鄙的手法让顾长歌成为一个名声不保的姑娘。

“宁王殿下,你心爱的人如若赤身luǒ_tǐ躺在你眼前,却不属于你,那是何等的一种滋味儿呢?”

她嘲讽的口气不小,心里是有胜算的。顾长歌喝酒以后,掺和进去的烈药,在酒的作用下能发挥极致的作用。

会把人折磨得体无完肤,她不要顾长歌死,却想让她生不如死。

节奏掐的刚刚好,无论是给酒的时间,还是让何慕珊去叫楚素,和自己刻意让下人散播消息给木川旗听到的时辰。

每一个,都在她的安排下,恰到好处的听到得知,再一路赶来。

在木川旗守护在顾府外的那一刻,顾长笙心里就开始盘算了一切。

怎么样的情况下,那烈药都不会饶过一个醉酒上头的人。它能尽情发挥它的效用,像是特意为顾长歌准备的一样。顾长笙的药是随时揣在身上的,偏偏她就遇见了喝酒的顾长歌。

被药摧残的顾长歌渴望得到一具能使她缓解的身体,也会有绝对的yù_wàng渴求,她相信,木川旗的出现是顾长歌的救赎。

也是楚素和顾长歌的地狱。

同时,折磨那个身体的,除了神智,还有楚素。顾长歌虽然与木川旗交好,可是怎么会忍受自己的好友侵犯自己的身体。

这一切,顾长笙算的刚刚好。

她要的,并不是顾长歌的生死,至少,现在不是。

顾长歌的意志和名声,远比看她死有趣得多。一个活生生的人,醒来之后什么都不一样。这种感受,她想,光是想象,就足以让自己笑出声。

“宁王殿下,长歌在那边,木少侠也是……请。”

她全有理由给自己制造理由逃脱这些责任,但是也为了自己的安全。顾长笙选择了躲避,楚素发愣的双眼,证明了他无暇兼顾自己。

看着他愤愤停在偏院的脚步,顾长笙在树后咧着嘴,要是可以,她愿放声大笑。

再怎么样,也来不及了吧。

……

长歌眼神迷离地躺在地上,木川旗的手缓缓在身体上摩挲,挠的她发痒发酥。

一炷香之前,她残存的意识,看见木川旗踏着急促的步子走进来。

俩人的眼神交汇,木川旗能理解她的痛楚,也能知会她的无奈。

怎么样,都想到了同一个结果。

可是顾长歌不愿意,就算是楚素在这里,这样被迫的去干这种事,她心里都存着芥蒂。

“帮我……”她含着泪向木川旗发出求救,她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切,可是还是不愿意去将就。

她让木川旗靠在自己唇边,凑到他的耳旁,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木川旗将手触在她的脸上,被灼热惊醒了神智。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的收回自己的手,焦急的看着床上翻来覆去,不断撕扯着自己衣服的顾长歌。

“长歌,长歌,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常年累月的医治别人,倒是让木川旗对药物十分的敏感,他几乎只是闻一下就知道顾长歌是被人下药了。

看着顾长歌脸上的绯红,他亦是心猿意马,可是这种小人所为之事,他又怎可为之。

顾长歌强制的睁开了自己迷离的眼睛,纤细的五根手指死死的抓住木川旗的手臂,口齿不清的一字一顿说道:“帮我,帮帮…我,……”

木川旗皱着眉头,他知道的顾长歌所中的药,必须要合欢方可化解,否则这短短得几个时辰,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木川旗刚刚再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那些个小厮放肆的谈论,只怕过不了多久便会有人寻来,毕竟他可不认为顾长歌是自己蠢得去喝了这合欢散。

木川旗找到了一根绳子本想将顾长歌捆住,然后带里这里,却不想绳子生生的在顾长歌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串紫红的印记。

他无奈只好松开了绳子,抬手就着衣服的碎布条将顾长歌捆住,彼时已经神志不清的顾长歌,好歹没有那么折腾了。

木川旗扛着顾长歌就要出厢房的时候,厢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楚素一脸怒容的看着屋里得一幕。

因着木川旗将将把顾长歌扶到肩上,从楚素的位置看,确实顾长歌承欢身下配合的很,楚素俊逸的脸庞,当即在额头上蹦出一根青筋。

他上去就是一拳狠狠的将还没回神的木川旗,揍到在地。

身后紧跟着的何慕珊还有顾长笙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目的达成,联盟的人自是格外的高兴。

彼时因为收到巨大冲击倒在床上的顾长歌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陡然发愣。

口中的话不自觉的就流漏出口:“楚素,你怎的也在这里?”

这话无意实在楚素怒火中烧的心头又浇上一把油,合着还嫌弃他碍事了?

偏生他有挨了木川旗的一拳,一时怒上心头,口不择言的就狠盯着顾长歌冷嘲:“你当然不想我出现在这里了,你生性如此浪荡,怎的


状态提示:第248章 误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