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顾小念整理了下围巾，又用手指梳了梳她的头发，柔声道：“会不会冷？”
“不会。”顾小念抿了下唇角，笑道，“这里面开着空调的，怎么会冷啊。”
厉南铖问完后，也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他勾了勾唇，一只手稳稳的揽在顾小念的腰上，没再说什么。
将两人之间的亲密小互动和对话都看进眼里，听入耳里的沈梦琳嘲讽的扯了扯唇角，转过身后，眼神瞬间变得阴冷。
他现在倒是挺会疼人。
能将一个女人宠成这样。
可当年呢。
当年的他，完全就是一个冷血无情到连一丁点人性都没有的恶魔。
所以，他才可以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个深爱他的女人为他去死。
甚至在那个女人悲惨的死去后，他连一点点的怜悯都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