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将军抢亲记>但愿你能活久一点
了弓,站到旁边,脸上的表情跟刚才训士兵是一样儿一样儿的,“自己练,晚上你也加跑两公里。”

江柔比士兵们还要悲愤,要不是人太多,怕是当场就要气哭出来,偏生不好当着众人哭,硬生生的人忍回去,只是红了眼圈儿。

沈十三说,“憋回去,哭出来再加一公里。”

江柔恨恨的一偏头,自己鼓捣手中的弓箭,一眼都不想再看他。

窦子明扎完马步,又过来跟大部队一起挨过中午,挨过下午,跑完五公里,第一天的训练任务才算完成。

士兵们由于开小差被抓到,加跑了两公里,江柔因为沈十三那句‘哭出来加跑一公里’,原本憋得好好的,一下就哭了出来,然后……加跑三公里。

晚上沈十三不再去拉她,她是什么速度,就是什么速度,士兵们跑完五公里,又跑完加罚的两公里,拖着几乎废掉的身体回了营帐。

而江柔,还在吭哧吭哧的完成加罚的三公里。

沈十三对她的要求不再像白天那样宽松,说了罚她三公里,一步都不打算少,江柔跑得慢,他就等,反正不跑完不罢休。

等江柔蜗牛一样爬完,天都已经黑尽了,训练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父子俩还在等着她。

一跑完,她就瘫在地上,沈度怎么喊怎么拉都不起来,大有一种直接在这里睡到天亮的架势。

沈十三把她拉起,半蹲在她面前,说,“上来。”

江柔根本就不用他说,膝盖一软就趴了上去。

她本来想很有骨气的置置气,结果哪知道身体不停使唤,趴都趴上去了,再下来也没什么气势,干脆就算了。

没骨气就没骨气吧,反正她一直就没能有过……

一家三口缓缓往家的方向走去。

沈十三走得很稳,江柔累狠了,他还没走出训练场,她就已经睡死了。

一头乌发高高的扎了个髻,随着她脑袋小幅度的摆动,发髻在他侧脸一戳一戳,痒痒的。

沈度也累得不行,没什么力气说话,老爹看起来一大把子力气的样子,他很想拉拉衣角问‘背上还能加一个人不?’

也只能想想,没敢问。

自己强行拖着自己一路回了家。

小沈度很惨,一进家门,就有下人告诉他,张先生已经在书房等他了,他心里喟叹一声命途多舛,澡都没洗,直接就着一身汗透的衣服去书房。

江柔被放到床上,扒了衣服都没醒,沈十三把她丢到浴桶里,一通洗洗刷刷,把人干净的拎出来,自己再洗漱后躺上床。

江柔洗澡的时候就醒了,上了床又开始睡不着,直到沈十三躺上来跟她说,‘快睡,明天还要早起。’

她本来已经平静些,听到这句话,又开始闷气。

非要把她往死里练才高兴!

再冷,也不睡他怀里了,自己往床角缩了缩。

沈十三拉着被子,不让她睡开,她干脆连被子也不要了,穿着一身单薄的中衣,抱着手臂在墙角瑟瑟发抖。

沈十三也没来拉她,晾她一个人在那儿。

越来越冷,越来越心酸,她开始轻轻的抽泣,瘦小的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十三等她哭够了,估摸着也冷够了,才伸手把她拉过来,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衣襟里,说,“睡吧。”

江柔睁着一双泪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瘪着嘴,用浓浓的哭音软糯无力的质问:“你白日这样欺负我,就不哄哄我?!”

沈十三伸手擦了她脸上的泪痕,像是妥协,“哄,哄行了吧?你想要怎么哄。”

江柔恨恨擂了他胸口一下,还是那个问烂了的问题,“你为什么老是要欺负我?”

沈十三:“我哪里欺负你了?”

江柔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鼻涕眼泪全都蹭在他衣服上,“哪里都欺负我了!逼我做不喜欢的事,逼我做做不了的事,还不让我带孩子。”

江柔天天去训练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确实没有时间带孩子。

沈十三却说,“孩子你带不带,他不是也一样长大么,有什么区别?”

江柔立即反驳他,“怎么没有区别?区别大了!你小时候都有娘亲带,凭什么不要别人带儿子!”

沈十三面无表情,“你想多了,我小时候巴不得他们不管我,儿子要是懂事了,你不管他他才高兴。”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

她明天还要早起,再多做纠缠,明天又起不来,沈十三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别闹了,睡觉。”

低头一看,却见他圈着他的腰,已经睡着了。

**

大漠,军营里。

幽州城池不大,容纳不下以万计的人,军队只能在大漠上扎营,虽然条件艰苦,但是沈十三要的就是条件艰苦。

沙漠里水比油贵,一群糙老爷们儿白天被操练得不行,晚上索性也不洗漱了,吃过饭就直接躺进了营帐里。

营帐很大,二十人睡一个通铺,窦子明脱了衣服,就看到白日跟他一起扎马步的难兄难弟,他兴奋的从通铺上跨过去,“喂!兄弟,好巧啊!我们分到一个帐子里了!”

此兄弟明显愣了一下,也显得十分开心,说,“我叫唐文山!”

然后周围有人聚过来,都是睡在一个帐子里的睡友,大家开始自我介绍,大致说些我叫什么名字啊,哪儿人啊,多少岁啊,算是互相认识了。

“我叫潘阳云。”

说自己叫潘阳云的这个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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