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酸酸委屈的说着,“六王爷笼络主子不成,在皇上面前说主子坏话,皇上命人彻查,所以主子暂时被禁足不得离开房门一步,来见你都是冒着死罪……”
“赵九。”翁岚天双眸微沉,语气散发危险气息,刚刚眼神是警告,现在是生气。
赵九顿时闭嘴,他嘴巴就是快,尤其看不得主子受委屈,主子是非常时期,他不能让主子冒着危险还被人怀疑!
裘净妍本来还想着他啥时候再送只信鸽尝尝,现在顿时把话给咽的无影无踪,“这样吧,你想要的东西,再加一样。”
赵九抬头看了看主子又看了看她,刚想说再加两样三样都不够,谁知她早已抢先开口:“不然一样也别要,反正鸽子已经吃了,吐不出来。骨头爱要不要,不要扔了喂狗。”
赵九的眉头抽了抽,傻傻的张着大嘴,这女人果然够嚣张,“等等,加一样就加一样!骨头你给我留好,等主子解禁了,就去拿……”
裘净妍满意点点头,刚准备撩起帘子出去,却听外面传来声询问的声音!
“小二,你真的看见她进了这里?”
一行的几个男子穿着王府侍卫装,对着小二严加盘问道!
“没错,没错,小的怎么敢欺骗您呢!”小二点头哈腰的说着!
正准备掀帘子的手,裘净妍立时收回,回首正对上翁岚天的双眼,嘴唇刚启想说诀别的话,她必须赶快离开不然被抓到,会很麻烦!
却见,他轻盈步伐早已走至她身边。
感觉手心一阵温暖干燥包围了她的手,阵清新木香萦绕在她鼻间,那手牵着她,走至窗边,身子一悬,只感觉一阵清风拂过脸颊,她的身子竟然已经离开了相水楼!
轻功她不会,可是有人会!
眨眼的功夫已经掠过那人声鼎沸的街道,回头看向刚刚所在那相水楼的厢房中,那些人已经鱼贯而入!
幸好有他,不然,她定然会被抓包!如果她自己逃,肯定会选择跳下去,那样就算不被抓到也自伤。
不经意抬头看翁岚天,他侧颜线条俊雅无丝毫瑕疵,双眼目视前方,眼角微微上扬风华熠熠,薄唇轻抿起丝弧度,优雅如画,笑容迷人……
倏尔,那双风华熠熠的眼看了过来,对上裘净妍打量的神色,笑容戏弄,“看迷了?光看够吗,要不然……摸摸看?”
说着,拿起她的手便朝着自己的脸摸去。
裘净妍的手迅速抽了回来,撇过头,不屑说着,“又不是没摸过。男人的脸怎么会那么滑?你不会天天用人奶洗脸吧?”
第一次见面,她不就摸过了?
这个时代貌似羊奶牛奶的不怎么盛行,又不是少数民族,她能想到的,只有……人奶。
“……”
翁岚天沉默三秒。
倏尔脚步落地,一把松开了握着她腰的手,腰虽软,可是嘴却不软,随即他不怒而笑,暧昧笑望着她,“可以考虑用,若你以后喂孩子吃剩下的话,我到可以不吝享用。”
……
混蛋!
居然调戏她?
裘净妍怒极,抬腿一踢,却踢了个空!抬头一看,翁岚天的身子已经飘然落下屋顶,朝她轻轻一笑,那笑无比讽刺。
这时她才发觉,刚刚居然落到了房顶上?
此时独留她一人在房顶,随后跟来的赵九也落下,站定在了主子身后,主仆二人悠闲悠闲的望着房顶上的她!
翁岚天知道她不会武功,正背手而立,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赵九也一副牛bi不已的骄傲模样。
可惜,这臭气哄哄的牛bi模样没有多久,便傻了眼……
她居然跳了?
裘净妍只是看了一眼这主仆二人,知道他们在看戏,她偏不让他们看,当即纵身一跳——
“你傻了不成?”刚落到半空,腰身被人一揽,跌进了一个木香清韵的温暖怀抱,只是对她来说温暖却不值依靠,刚落地就推开了翁岚天,他皱眉训道:“你不知道跳下去,就算不死也是残废吗?”
“不然呢?等着你们主仆二人看笑话?”裘净妍推开他,弹了弹身上的灰尘,与他隔开了些距离。
翁岚天挑了挑眉,这女人,原本她只要稍稍示软一下,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带她下来,谁让她的嘴总是刁难人?
他发现这女人就是个迷,第一次,她轻浮慧黠。第二次,她不屈却懂得就势。第三次,她善良却执拗……真不知,那面才是真正的她,还是她天生就是个复杂体?
她神秘,那铮铮铁笼,她却能轻易从中逃脱,而且毫无内力更别谈武功,她到底是怎样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