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此刻的东施心中一定也没有表面这么冷漠平静。
可惜的是，西门芊芊终究还是在“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这句上彻底卡住了。
皮斯理暗暗感慨，当年自己背这句时，也是通宵背了许久才强行记忆了下来啊！西门芊芊这丫头能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要杀她的决心。
“背不出来，去教室外等着吧。”
东施冷冷地说了一句。
西门芊芊一脸不甘心地跺了跺脚，奈何她暂时不敢和这个老女人叫板，只得忍气吞声地作为被针对的一个对象走出了教室。
随后东施又随机叫了几个，基本上是她走到哪儿，让人窒息的感觉就跟到哪儿。背不出来被叫出去的，反而是深深地松了口气。
一时之间，教室里的气氛压抑的有些过分。
东施很享受这种感觉，然而当她走到用小指挖鼻孔的皮斯理面前时，这种享受顿时中断了。
“你，站起来背一下。”
东施冷冷地说道。
被东施点名，皮斯理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其实心里却万分惬喜。
就像是老师出了一个难题，其他人都不知道，唯独有一个人知道。
那个人就特别渴望老师
能够叫自己回答，然后自己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轻飘飘地说出答案，接着享受着被其他同学仰视的优越感。
皮斯理此刻也就像这样一个人，早就想被东施点到，然后出来装一波叉了。万幸的是，他的猥琐成功吸引了东施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