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日天一把将毛桃儿拎了起来，“在哪？”
毛桃儿说：“在我那边窗户下，我和额娘姐姐聊天，突然尿急，起来上厕所，看见窗户外人影一闪，我赶紧伸头去看，只看见一条大尾巴在墙头一闪就不见了，但是我看见的影子明明就是人影子，长发飘飘的，一想就是你说得那个人蛇！”
毛日天抖手把毛桃儿扔在床上，穿过走廊进了她的房间，呆小萌在窗户往外看呢：“哪来的人蛇。”
毛日天“呼”的一声就从她头上跳出去了，直接起飞，在半空盘旋了一阵子，院里院外找了个遍也没有，再往高升起，方圆几里的城市夜景全在眼底，唯独看不见柳小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