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小姐就不想问问在下的名字吗?”

易醉一怔,没太明白他到底是何意?

随即很是敷衍的问道,“请问你的名字?”

“季孤烟。”

她很是了冷淡的‘嗯’了一声,差点就把季孤烟逗乐了,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易醉一把推开了他的精壮的身躯,然后一把推开了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床上昏迷的陈放,忍不住嘴角狠抽了一番,“他不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是个女人。对了,还有两个男人他们在哪里?”

可怜的陈放就这么被易醉否决了,季孤烟眨眨眼,“你说的是那位美得像画一样的女人?”

易醉颔首,“她在哪里?”

“我大哥一见倾心,所以把人要走了。”

易醉闻言,忍不住开始牙疼,这里到底是什么世界?要走一个人就像是买一头猪一样的简单。“他要你就给了?”易醉的声音很少有如此拔高的气度。

季孤烟很是理所当然的口吻,“我和我大哥感情很是要好,他想要一个女人,我为何不给?”

易醉冷笑,“那个女人是你的吗?”

“既然你们都是我捡的,自然全部都是我的。”

易醉已经是懒得和他再废话了,一把抓住了季孤烟的手,“不想你大哥死于非命,立刻带我去找她。”

季孤烟清澈的眸子里上映着满满的不可置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大哥惹到了我的朋友,会死于非命你信不信?”

他下意识的否定,“不信。”

很是赶巧,有下人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季孤烟的面前,一脸惊恐的表情,惊魂未定的猛拍着胸口,好歹缓了一口气,才说道,“二少爷,大少爷被人踢了命根子。”

季孤烟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然后说道,“我信了。”说罢撒腿的就往外面跑去,易醉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在哪里?”

他跑的气喘吁吁的,“小姐,你可就别添乱了。”

易醉冷着脸,再次耐着性子询问,“你大哥的房间在哪里?”

“我……”

“闭嘴,说重点。”

季孤烟一窒,外面的女人都是这么凶悍吗?

手指弱弱的指了指某一处,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拦腰腾空而起,瞬间飞上了天,惊得他下巴都快要吓掉了,张着嘴巴毫无美感的嗷嗷大叫,“飞,飞,飞,我居然飞起来了?”

易醉蹙眉,“安静点,否则我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季孤烟看了一眼脚下,一览众山下的感觉,若是就这样掉下去,不死也会半残,他立刻吓得噤声了,半天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在他的指引下,一路就来到了季孤辰的房间,早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季孤烟一见家中父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了,吓得浑身一僵,扭头就想跑。

可是季中堂看见了自家的闯祸精,怒吼着,“季孤烟你给我滚过来,是不是你又带着你大哥闯祸了?”

季孤烟吓得心肝脾肺胆都在轻颤,不情不愿的掉头往回噌呦,那速度慢的就快要火烧房子了,易醉懒得搭理他,她也找到了位置了,就不怕小雾能跑了,眨眼的功夫冲进了人群,季孤烟还没来得及阻拦,人就没有了踪迹,急的他只能用力的跺了跺脚,然后跟着冲了进去。

易醉进屋,有个男人疼的满床打滚,花惜雾却是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无惧季方氏仇恨的怒视,闲闲的吃起了葡萄,那模样多少有些说不出气人似的惬意,看见易醉来了,连忙招手,“小醉,你快来尝尝,这里的水果真的太好吃了,许是没有大城市排气的污染,吃着就甜。”

顺着花惜雾招手的方向,屋子里的人集体朝着易醉看去,她身着一袭藕荷色的昙花暗纹的轻薄衣衫,长裙逶迤拖地,脚上是一双绣着花的鞋子,披散着长发,未施粉黛,却是清冷逼人,眸子里盛满了妖冶之光,季中堂浑身一震,经不住小步的后退,像,简直是太像了,如果她手执长剑的话,恐怕就更像了。

此刻,他就好像是忘记了还在床上打滚撒泼的儿子,声音轻颤的问道,“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易醉。”

他一怔,不由得失笑了起来,怪他年老糊涂了,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就让他碰见了呢?

挥挥手,打发了所有的人退下去,待房间里只剩下季家四人,易醉,花惜雾的时候,季中堂才恢复了最初的淡定,看了一眼妻子,“你去看看辰儿。”

“好。”季夫人上前,一边哄着儿子,一边再次怒瞪了几眼满脸不在乎的花惜雾,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你最好把眼珠子瞪出来才好。

季中堂指了指季孤烟,被他气到牙根痒痒,恨不能一巴掌打死这个小畜生不可,“你一天除了惹祸,你还能做什么?”

季孤烟没趣的摸了摸鼻子,“爸爸,我这也是救人好不好?”

“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还敢随便带外来人口回家?”

想到他们家的地位,季孤烟彻底没脾气了,有的时候人太过招摇也不好,现在不就惹来其他家族的仇视吗?

“你大哥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我就是希望你能够消停点,别再给我惹出什么麻烦来。你告诉我,行不行?”季中堂磨了磨牙,恨不能一巴掌拍醒这个闯祸精。

以前辰儿稳妥大气,是季家的希望,所以他对老二就疏于管教,导致了他今天这般个性,谁能想到辰儿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傻子,季家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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