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沛蕖与宇文焕渊合谋救出了一个刺客,而今顾沛蕖应该被皇上责罚怪罪,所以倚画才来向宇文焕渊求助!

宇文焕渊回身看了一眼南宫澈,复又冷静严肃的呵斥倚画:“你放肆,本王何时说过对娘娘置之不理了?你休要在这胡说!”

南宫澈得知顾沛蕖有危险,很是心烦意乱,他坐在太师椅上,手却用力的攥着扶手。

他心中盘桓着如何能帮宇文焕渊救出顾沛蕖,可是他不知道为何顾沛蕖会冒着被宇文焕卿责罚的风险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刺客?而且,听倚画的意思,这刺客还是雪灵娈,那女人不是三番四次的去刺杀过顾沛蕖么?为何她会如此不计前嫌的对一个频频刺杀她的雪灵娈施以援手?

这些问题在南宫澈的心间反复的盘桓着,他想不明白更弄不清楚,只是他知道自己还是对顾沛蕖牵肠挂肚。

而燕锋却因倚画扭曲幽愤的表情愤懑不已,二人虽然在顾沛蕖回宫后还得以见面,但是马上要开江的骊江让他们日后再见变得愈发的困难。

所以当他随南宫澈来敬王府时,在门口看到倚画的身影时,他是既兴奋又紧张,不住地在想如何才能舍出一点时间与她见上一面。可是这层出不穷的事情,倒是让燕锋知道而今倚画正为顾沛蕖忧心,对自己完全懒得多看一眼,因着这层渊源他竟也隐隐对宇文焕渊很是不满!

“倚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皇上怪罪了顾沛蕖,将她关在了地牢中?”

一个稍显虚弱却依旧清脆灵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顺着这声音,殿内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或惊诧、或疑惑、或不安的落在一袭青色锦衣的雪灵娈身上。

南宫澈目光灼灼,一脸茫然且有几分惊颤的从座位上缓缓站起,嘴唇抖动间挤出了一句:“苒儿?”

雪灵娈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南宫澈与顾沛蕖之间的事情,她瞪了一眼目光呆滞的南宫澈,冷蔑地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顾沛蕖,我是雪灵娈!”

倚画和燕锋则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生得与顾沛蕖一般无二的雪灵娈,他们都是目瞪口呆,二人的眼光不住地打量着雪灵娈,直觉无比惊奇。

宇文焕渊见此赶紧走到雪灵娈身侧,轻声软语的安慰:“灵娈,你怎么到这来了?我不是和你说了我会处理此事的,你而今有孕,实不可过于忧心!彩音,送夫人回朝晖阁去!”

彩音乖巧的走过来扶雪灵娈,雪灵娈挣脱了彩音的伸过来的手,声严厉色的对宇文焕渊说:“我没事,现在有事的是我姐姐顾沛蕖,我不希望她因为救我而身陷囹圄,与其让她受难,我宁愿回去继续做皇上的阶下囚!”

宇文焕渊无奈地扶着雪灵娈的肩膀继续好言安慰:“灵娈,你相信我,皇兄是决然舍不得处置顾沛蕖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想啊!皇兄在她封皇贵妃后还给了她同拜天地的婚礼仪式,这就意味着皇兄将她视为妻子,你看这世上哪个丈夫会忍心处置自己妻子的?”

雪灵娈昨日与宇文焕渊互诉衷肠时,确实听宇文焕渊偷偷地告诉她皇上为顾沛蕖举行了一个昭示情意的仪式,这是皇上私下告诉宇文焕渊的。

若是皇上宇文焕卿对自己的姐姐如此心意,又怎会因此事而伤害他心中的妻子呢?想到这,雪灵娈才平静了几分。

而南宫澈则更加的心乱,他将雪灵娈与宇文焕渊的对话反反复复的放在心中斟酌了许久。

他发现自己更加的混乱,这雪灵娈除了额头上无凤尾朱红,与顾沛蕖气质有别,其他地方无论怎么细看都是一般无二,而且雪灵娈还言之凿凿的说顾沛蕖是她的姐姐。那么二人定然是孪生姐妹不假,那么雪灵娈亦是顾玉章的女儿不成?那为何她会流落雪灵谷呢?

至于宇文焕渊与雪灵娈之间就不言而喻了,想必宇文焕渊当众拒婚便是因为他早已与雪灵娈两情相悦,私定终身。而皇帝宇文焕卿将雪灵娈关起来,怕是因着这雪灵娈与顾沛蕖长得一般无二,徒生事端,再有便是不愿意宇文焕渊娶江湖侠女,身份平民的雪灵娈为王妃。

想到这些,南宫澈无力颓然地坐在了太师椅上,看着宇文焕渊好言安慰雪灵娈复又亲自送她回朝晖阁。

而倚画和燕锋则站到了一起,倚画无比惊诧地盯着雪灵娈离去的背影,在心中反反复复的追问自己;此人到底是谁,还有娘娘又到底是谁呢?少主不是说他二姐顾沛蕖只比他大一岁半么,是顾王府的掌上明珠,是他嫡亲的二姐姐么?

燕锋双手扶着目光呆滞的倚画的肩膀,不言不语地给予她丝丝力量,那便是最好的安慰,因为此时的他亦无比凌乱。

当宇文焕渊再次折返时,他一踏进大殿便见他们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了他,他知道有些事是再也瞒不下去了!

“殿下,你能否告诉我雪灵娈到底是谁?为何会与顾沛蕖生的一模一样,还有顾沛蕖呢?她到底又是谁?”

南宫澈寒凉莫名的眼睛逡巡在宇文焕渊的身上,那个眼神分明在告诉宇文焕渊,他是不得真相,他誓不罢休。

宇文焕渊转身关上了殿门,复又坐到高座之上,他看了一下殿内之人,还都是让人放得下心的,他摆摆手示意南宫澈坐下。

南宫澈太过了解宇文焕渊,他而今表情严肃,态度认真,没有与自己打哈哈,就说明他预备告知众人这其中的缘由与真相。

宇文焕渊沉吟片刻将众人的疑惑一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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