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形容此时的心情。恼?一个男人竟独处时会在酒里下药,不知是该用变、态还是自虐来形容,可事实证明他并未饮下任何药物。

大意竟让她被一个陌生男人要去了她最珍视的东西,心中有些涩然。寻到男人的手臂,刘梦涵果断的掰开,摸黑打开随身携带的小手电,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把先前穿的工作服丢掉,在架子上捡了件男人的衬衫套上。

“欣。”

在刘梦涵穿好衣服之后,男人醒了。极及慵懒的双手温柔环上刘梦涵的腰身,脸埋在她后背。

想起昨晚的事,刘梦涵冷硬的俏脸出现可疑的红晕。毕竟从未历经过这种事情。不同于昨晚的霸道,很奇怪这个男人她并不反感,甚至…

“欣。”男人狂乱的吻上她,不断呢喃着。

晴天霹雳,怎一个震惊了得。

如果说前面没有听清楚男人在喊什么,刘梦涵还能错乱自己,任自己陷入意乱情迷中,可当清晰的声音传入耳中,分明是在叫一个女人的名字,她的身子不由得一僵。被一种自嘲与悲哀浓重笼罩。

错乱的一夜,醒来才发现错得越是离谱,她竟然是替身。纵然是陌生人,她宁愿别人把她当成那些随便的女人,也不愿是当成别人的替代品什么也不是。于她而言珍贵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什么也不是。至此,能留给她最后尊严的便是悄然离开。

这一夜失去的太多,多到不敢轻易言谈回忆。

“欣。”

身边渐失的人影一下子消失,空落落的,唇边还留有女人的余味芳香。邢斯伸手打开房间的灯,刺眼的灯光让他忍不住用手遮住向眼睛射来的强烈光线。

欧思亚酒店女职员工作服?邢斯的脑袋一下子嗡地作响,嘴角的笑容尽数散尽,一室的冷意漫上把所有热情降温。

难道昨晚和他在一起的人不是他的离欣,而是别的女人?

头疼,尤其是看到那宽大的足以当床的沙发上,那白玉无瑕的沙发套上,竟然多出了一抹姹紫嫣红的红时,他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

邢斯原谅我,当你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此时的我已经搭乘晚上*点的飞机飞往美国,如果到时候我回来,你未娶我未嫁,也许我们会有缘在一起。

一年,两年,三年,还是无限延期?

这是离欣昨晚留给他的简讯,昨晚她确实准时走了,一个讽刺的消息告诉他,那人不是她。嘴角的自嘲与讽刺渐渐蔓延开来,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那颗破碎的心……

时间:四年后

地点:不详

一步一步,她艰难的自身后呆了整整几个月的原始丛林中走出。组织布下的死亡陷阱,丛林内自然界下各种毒蛇猛兽的致命攻击,猎食。没有固定居所,没有足够的睡眠,不停的追赶时间在方向不明的原始森林里寻找出路。

一切都显得危机重重,而她至始至终手里拿着的只有一把匕首,在掠食的世界里靠一个人的力量,克服潮湿的天气,蚊虫叮咬可能滋生的病毒,支手搏云天。

在他们的世界里,能够看到阳光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能从里面走出来,已经是上天眷顾。

虚脱的身体在风中摇晃,摇摇欲坠。

出来,是不是迎接她的将是一颗组织免费赠送的子弹?

孩子,再见了,她眼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泪花,在丛林外的旷野中倒下。那预料的呼啸的子弹却从头到脚都没有向她而来。

“梦涵。”男人冷硬的心出现裂痕,紧紧的抱住了怀中虚弱的身子。

“我是不是获得自由了?”

苍白的脸一丝凄然的笑,她努力挤出声音,让他更是心痛,机械的重重点下僵硬的头颅。

人世间的黑与白从来都不是他们能选择的,就像这场自由赛,也透着残酷的色彩。是的,这不是一场对抗组织逃跑的战争,而是一场残酷竞赛,组织四十年来第一次组织的自由竞赛,自由却也掺杂着残酷。赢得第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将会获得永久自由,脱离组织。

参赛的人除了第一个走出来的人,没有人能从那个布满陷阱的原始森林中活着走出。不是走不出,而是自第一位走出的人以外,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所有剩下的人即使活着走出来,迎接他她们的也将会是一颗结束他她们生命的子弹,组织免费赠送的子弹。

动了自由的心,组织便不会再留。他们不是不优秀,缺少的只是运气。

***

“教父,可以为她洗去记忆了吗?”一室的沉寂被男人冷硬的声音所取代,他无时无刻不紧盯着那闭目的睡颜。

“冷风,你该为她感到高兴,而不是伤感。”

不同于那个声音的森冷,另一人,满头白发,他慈爱的目光端详着昏睡,满目创伤的人儿,大手缓缓抚上她的面容。没有人能带着秘密离开,她也不会例外。

“孩子,你是第一个获得组织自由的人,洗去记忆你便真正的自由了。”

老罗兰慈爱的声音回荡在四周的空气中。

组织灵魂的教父,有着慈善与邪恶两级的分化矛盾,时而嗜血时而仁爱。他的一生永远活在矛盾中。这世界给他的困惑太多,多到分不清自己是善是恶。

四年后,襄垣市。

襄垣市,湛蓝的天空带着几缕浮动的白云。闲闲的,带着百无聊赖。

女子拿着行李默视着这座城市,宽大的墨镜遮去了她大半的容颜,看不清她眸底的光


状态提示:第182章 心情--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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