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到底是遂了他的心,还是我的心。

我这辈子或许早点解脱也挺好的。

于是,在某个晴朗的早上,我离开了这个世界。

好啦,龙倩儿和凌飞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写写凌飞和龙倩儿下一世的爱情故事:

清晨,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靖王府,整个王府显得华丽而静谧。红色的墙、绿色的瓦,在晨曦中如初生的婴儿。微风袭袭,院子里浅粉色的杏花瓣如雪纷飞,飘飘荡荡,有几片不听春风命令的花瓣调皮地从窗外入屋。

有些困了,她慵懒地坐在香炉前用手托着脑袋小盹一会儿。睡得正香,只闻得传来几声侍女的尖叫:“不要!不要碰小公子……”

闻到此声,她倏然起身,急急转入厢房。是他,着一袭紫色蟠龙王袍的男子,峨冠崔嵬,玉树临风,偏道出的话语却着无尽的寒意,犹如冰锥刺心,更胜似利器:“龙倩儿,你告诉本王,这孽种到底是谁的?”

他出门了,归来了。见不到时她日夜思念,见着时,竟是这般的难堪。

她已说过多少回,孩子是他的。可他信吗?他不信,再也不会信,甚至认定她是不贞不节的女人。

当他的爱不在,当曾经的挚爱之人心里有铭心的恨、刻骨的怨,绚丽温馨的过往在年华里染上斑驳的色彩,物非人也非。没了昔日的情怀,更无过往的温柔,曾经何时,仇怨、恨意代替了暖暖的爱。

“不说是不是?本王自有法子弄个明白。”他的声音冰冷无情,抓住孩子就像提起一只很普通的茶壶。系在孩子腰间的丝带摇摇欲坠,仿佛孩子随时都要从他手里掉下来。只瞧得她胆颤心惊,任她怎般淡然,面对此状,又怎不辛酸难过。

这只是一个刚足月的婴孩,是她和他的骨血,却被他无情的提在手里。一颗心悬得紧紧的:“凌飞,我求你,不要这样抱孩子,不要……”

“既是孽种,难道你还望本王善待他吗?”他伸出手,高高的拽着系着孩子的丝带,扑通一声跪下,双手随着孩子的摇晃,不停地移动,眸里写满了痛苦与挣扎。

爱上他曾以为是幸,如今看来是一件错,是天下最大的错。“凌飞,你把孩子还给我,我求你了,你把孩子还我……”

“告诉本王,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的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他迷糊了。

她爱他,曾是他心里最柔软的痛,温如春泉,暖如阳光。

“本王告诉你,如若他不是本王的骨血,本王自然留他不得。倘若是,以你的歹毒心肠、不贞不节,不配做她的母亲。”

曾经何时,挚爱相守的人走到了今日这步、回首过往,也曾撒满了快乐与温暖。一朝命运翻盘,地位变,人心变,步步诡计,明媚不在,彼此的心早已累累伤痕、纵横交织。

她知无论做什么,再也回不到最初。

他更知相爱容易相守难,患难可以富贵难享。

手微微一颤,孩子从他的手里跌落下来,她疯了一般飞扑上去,终是端端地将孩子接住。差一点孩子就跌在青石板地面上,小小的人儿倘若摔落下来定会立时毙命。孩子因为受到惊吓,张着小嘴开始哇哇大哭。孩子因是早产儿,那哭声像是一个小猫,声声传入耳内,撩痛她的心弦。

“你不说,本王自有法子验证――滴血认亲!”他吐出一句话,再度从她怀里强行夺走婴孩。

她欲追出,刚至院门就被两名家丁给逼退回去:“请夫人不要为难小的,休出院门。”

遇上难事,有人会惊慌失摸,有人会无逡巡不安,而她,选择的是静静站立。明明置身于纱舞、幔乱的晨风之中,却静若寒蝉。人似静,心却动荡胜潮起伏。人虽在这偌大的厅中,可一颗心儿也不知飞向何处。

对错纠缠,爱情难了,皇家多少恨,便有多少女人的血与泪。人生若只初见,她愿永不返燕京……

大燕朝七十一年,暨燕仁祖皇帝十四年,燕京城。

大燕皇宫殿宇气派庄严,朱栏鲜亮,黄瓦闪耀,亭台楼阁移步换景。绿枝如云,繁花似锦。雕梁画栋,美如琳台瑶阁、阆苑仙境,精雕细琢。重重殿宇,高敞巍峨,斗拱飞檐,无穷无尽的宫阙楼阁,像一个迷宫。

华丽宫殿中,偏有一处僻静、冷清的楼宇。朱色的门窗,暗红色的苑墙,宫苑大门挂着一副沉重的锁链。宽阔的大院地面用一块块同等大小的青石板铺就而成,远而望之,像无数的格子,若坚固的牢笼,更似纵横两线交叉组画的棋盘,人行其间,犹如小小的棋子。

一个小太监提着食盒,近了带锁的宫苑门前,尖着嗓子冲院内大喊了一声:“该用午膳了!”

少时,便有眉眼清秀的少年太监快奔到院门口,满是感激地看着外面的瘦弱太监。这哪里是什么午膳,一碟被人动过的凉拌猪耳,仅有几片可数的猪耳片,上面还有几根黑白相间的猪毛。一碗只剩下油汤菜水的素炒白菜。再瞧那碗米饭,竟早已凉透。少年太监问道:“你们……就给四皇子吃这个?”

送饭的小太监冷哼:“还当他是四皇子呢?早已贬为庶人了。有得吃就不错,不吃就只有等到酉时。真若不要,我就拿走喂狗。”

这些剩菜凉饭,原是他人吃剩的。

少年太监回头望向清冷的殿阁,在这偌大的宫苑内,就住着他和他的主子――四皇子凌飞。曾经的主子是多么的意气风发、踌躇满


状态提示:第123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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