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离开军机大营了,他在临走前确实留下了一些嘱托,说是让奴婢等四人跟随娘娘您回到皇宫里,继续伺候您。”

夏青青眯了眯眼睛,继续问道:“就这些没有了吗?”

樱桃拍了拍脑袋,继续说道:“对了,皇上临走前还说,他已经安排人把所有车马都准备齐全了,只要等您一出关后,就马上可以启程前往长安了。”

夏青青点了点头,正当她还想要再问一下其中的具体细节的时候,却见那几名还一直尾随在身后的御前侍卫,从中间走出来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佩刀壮汉,对着夏青青躬了躬身子道:“启禀娘娘,皇上临走前也对微臣等人下了命令,说是让微臣等人继续担任您的守卫,护送您抵达长安。”

夏青青愣了一下,疑惑道:“你是谁?”正当恭慈太后陷入了进退两难之时,一道激昂的声音却在此时横插了进来,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启禀恭慈太后娘娘,臣妾要举报恭仁太后与荣贵嫔,在宫禁期间还有书信往来,暗通款曲,意图不轨!”

琳琳从旁边的宫道内缓缓走了出来,对着恭慈太后屈膝行礼道:“臣妾参见恭慈太后,恭慈太后万福金安。”

恭慈太后疾步跨到琳琳的面前,一脸惊喜的看着她道:“你刚才说什么?再给哀家说一遍!”

琳琳低垂着脑袋,一字一顿的再次回禀道:“启禀恭慈太后,臣妾要举报恭仁太后与荣贵嫔,在宫禁期间还有书信往来,暗通款曲,意图不轨。”

恭慈太后连声道了几句好,异常兴奋的对着琳琳道:“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此事吗?只要你说的话属实,哀家重重有赏!”

琳琳缓缓抬起脑袋,淡淡的瞥了一眼恭仁太后道:“臣妾前几日去给恭仁太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发现恭仁太后娘娘的手里拿着一个血淋淋的荷包,荷包里边还有一缕带着血丝的头发。”

“当时臣妾觉得奇怪,正想要问此物是什么的时候,恭仁太后便马上把这个血淋淋的荷包收了起来。不过幸好臣妾,在恭仁太后把这个荷包放进怀里的时候,惊鸿一瞥的发现,上面涂写了‘姑母亲启’几个血淋淋的大字,臣妾私心想着,此物应该就是荣贵嫔送来给恭仁太后的书信。”

恭仁太后神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幕道:“玉贵人,难道你忘了,那个荷包是你送来给哀家的吗?怎么现在在你的嘴里,竟成了哀家原先就有此物。”

琳琳闻言,一脸惊讶的望向恭仁太后道:“太后娘娘您这话就实在冤枉臣妾了,臣妾何时送了荷包给您?臣妾不过谨守着宫中的规矩来给您请安罢了,并没有做其他任何不好的事情。”

恭慈太后并没有理会恭仁太后对琳琳的这番质问,而是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看着恭仁太后道:“恭仁太后这话,是承认了确实有这样一个荷包,上面写了‘姑母亲启’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对吗”

恭仁太后的脸色变了数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竟然说漏嘴了,如今自己若是否认此事的话,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更惹人怀疑,只能强撑着笑容,冷声道:“是有这么一个荷包又怎么样?此物是玉贵人送来给哀家的,分明是玉贵人想要嫁祸给哀家,想让哀家落实私通宫禁的罪名。”

恭慈太后摇了摇头,徐徐道:“恭仁太后此言差矣,哀家怎么觉得此事已经是十分清楚明白了呢,那个荷包分明就是荣贵嫔在幽禁期间还跟恭仁太后你有书信往来的证据。

“至于恭仁太后说,此物是玉贵人送来给你的,那你告诉哀家,玉贵人为何要嫁祸给你?难不成玉贵人与恭仁太后你有仇,哀家怎么记得,在仪鸾殿的时候,玉贵人可是还帮着你说过话呢,此事后宫众人都曾经有目共睹,即便恭仁太后你现在想要抵赖,也是抵赖不得的。”

“这......”恭仁太后的表情一僵,却是被这话给问住了,她总不能跟恭慈太后说,自己曾经被琳琳给威胁利用过,所以早就跟其撕破脸了吧。

恭慈太后见状,挑了挑眉头,皮笑肉不笑道:“倘若恭仁太后还是认为此事是玉贵人嫁祸给你的话,那哀家倒是有办法可以证明,玉贵人绝无如此做过。”说完,拍了拍手,对着恭仁太后的身后使了个眼色。

只见跟随在恭仁太后身后的一群宫女中,走出来了一个穿着体面,像是一直贴身伺候在恭仁太后身边的宫女道:“奴婢可以作证,玉贵人是谨守着规矩来给恭仁太后娘娘请安的,并不像恭仁太后所言般,有来送什么荷包。”说完,重重的叩首一拜,以示此言绝无虚假的诚心。云儿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了头颅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司寝大人您搞错了吧....”说罢,意识到自己失语了,忙低下了额头。

陆萍平扫了云儿一眼,也不怪罪,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道:“这许康雌太古怪了。从出事到现在都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她竟然会不知道自个的宫奴在外出差的时候出了如此的大事。在听完梅儿言辞后还表现出了一副只是刚刚晓得的样子,而且也不多问多分辨几句,就一股脑的下跪求饶。这演戏太过,下意识的想去更好的假装,反而让自个露出了马脚来了,因为太不合理了。既然能演的如此的自然,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这身边出了奸细了,有人事先通风报信,才能有这心理准备。并且她既然是在演戏,那必然是有所图谋了。她哪里有这个胆子和能力,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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