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更动人。”白先生又说。
真的，赵尚之认同白先生这句话，小从阳有点花如练的影子，如果说花如练笑起来可以勾走别人三魂七魄，那么小从阳笑起来也能够走别人两魂四魄。
而此刻的小从阳听罢，又笑。
白先生鼓足勇气，说：“请你喝一杯？”
这时，有人朝那边唤：“百灵百灵。”
百灵，那是小从阳这次行动的名字。
小从阳应声走了过去，然后消失在白先生眼前。
赵尚之见到白先生四处搜寻。寻不到人影的时候，他看起来痛心疾首。
他本来还不肯放弃，司机拉住了他：“先生，实在对不起，但你晚上的约就要迟到了，我不得不进来找你。”
白先生这才不得不离去。
赵尚之一切看在眼里。
他去找小从阳，他眼快，知道她躲在何处。
他准备去敲门，但听到里面有人对话。
“今天是你首战，你表现得很好。”是把熟悉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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