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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临幸

作者:天际驱驰

贺月不是不明白,风染是在用这种方式抗拒他,只是他在盛怒之下,已经分不出心神去探究,风染为什么会从一次次迫不及待的求着侍寝变成了拒绝侍寝的态度,他只想就此上了风染,把风染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人上风染,更象是一种仪式,贺月急着完成这个仪式,仿佛只有完成了这个仪式,才宣示着他对风染的占有

尽管知道风染抗拒着他,贺月还是毫不迟疑地掠夺那没有防守的身躯

风染静静地任由贺月搅腾,仿佛那就不是他的身体。风染的身体那么平静,一点没有相应的反应,始终一声不吭,更别提象其它脔童承欢时那般宛转呻吟了,呼吸除了偶有粗重之外,平稳平淡得云淡风轻

这算什么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动,贺月动着动着就觉得越来越不是味儿风染除了有一口活气,身体是温暖的之外,跟死人有什么区别甚至身体都像死尸一样僵硬他一皇帝临幸个男宠,怎么感觉这么像在临幸一具死尸不对,确切的说,更像是在“奸尸”,因为那“死尸”分明是不愿意的

贺月欲火怒火,双重攻心,狂怒中,不住地殴打着风染的身体,叫道:“你给朕动起来给朕动起来朕要杀了你”风染任凭贺月在自己身上肆虐,仍是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

风染坚决地一动不动,任由贺月折腾,却令贺月大为扫兴,很快就意兴阑珊地索然无味地退了出来。

他曾经抱着脔童幻想风染的身体时,他想象的绝不是这样的情形。

贺月被风染挑起的欲火远未熄灭,怒火也越燃越旺:风染这是故意恶心他吧他还治不了一个男宠了本文作者:天际驱驰。独家首发。

等贺月喘息够了,起来先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把瘫在床上的风染拎起来,拖到殿后浴室,一把扔进浴池里:“自己洗”贺月返回来叫人拿了套干净的xiè_yī里裤进来,等风染洗了出来,便叫穿上。

“要不要叫人给你上药”贺月看着风染伤痕累累的身体,不知道怎么的,心不自觉地柔软了几分。

风染飞快地穿上衣服,生硬地应道:“谢陛下,不用了。”他如此不堪的身体,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贺月指了指自己脱在躺榻上的一件灰兔毛大衣服道:“穿上。”风染也不客气,拿起来就穿上了,xiè_yī实在不足以遮掩贺月留在他身上的种种伤痕,风染雅不愿被人看见。穿上这大毛衣服,除了脸上手上无法遮掩,身上的伤基本能遮掩过去。

等风染穿好了衣服,贺月唤来贴身护卫吩咐道:“押进地牢去。”

“啊”几个贴身护卫已经跟随贺月几年了,贺月虽不好色,但对服侍过他的男侍女侍们都很优渥,赏赐甚多,更没有被贺月直接从床上投进地牢的先例,何况贺月一直对风染甚好,好得大家伙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成,好得大家都以为风染会进入皇宫,成为贺月盛宠一时的男宠,却不想贺月竟然会把风染打入地牢里贴身护卫呆了一呆,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动。

风染淡淡道:“我自己去,不劳护卫大人们相送。”风染虽说得谦虚,护卫们却不敢不押送。

贺月向风染离去的背影冷冷道:“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再出来。三天之后你若不说,休怪朕用刑”那逃走的是谁风染敢背着他私会其他的男人,这就是不可饶恕的,尤其不可饶恕的是风染那不声不响不分辩的态度,让贺月噎不下那口气,不搞清楚那男人是谁,贺月更是如鲠在喉,难以安心

他已经要了风染的身子,完全占有了风染,完成了那个仪式,可是,为什么他觉得什么都没改变风染就在他面前,他仍然觉得风染远得遥不可及他仍然觉得心头难受得又怒又痛。

等风染走了,贺月想了想,叫来小七吩咐:“去天牢传朕口谕,把那个刺客押到太子府地牢来,关到风染隔壁。”风染不是想救那个小刺客么他不能放过小刺客,不过让风染见一见倒是不妨的,等他日天人永隔之时,有这临终一面,也让风染不至于太过难过。他就姑且把这个当作是风染“侍寝”之后的赏赐。

贺月吩咐专职守卫太子府的铁羽军护卫们,严守地牢,提防劫狱,若有人劫狱,一定要把劫狱之人抓获,死活不论。不但要提防牢外劫狱,牢里之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要严密监视,不可错过蛛丝蚂迹。

吩咐完了,贺月便即摆驾回宫。回到皇宫里,直奔自己的寝宫,吩咐掌寝总侍:“去,传个侍选来。”被风染挑起的火,他得找个人泄出来,不然得憋出毛病来。

“陛下想传召哪位侍选主子”掌寝总侍毕恭毕敬地请示,这半夜三更的,再是盼着皇帝雨露的人都睡了啊,谁会料到皇帝这大半夜的还来了兴致

“随便叫一个。”贺月的心思从来不花在男女之情上,对这些侍选也没有特别喜欢的。

这些侍选多是贺月从前在太子府时服侍贺月起居的通房丫头,知道贺月不好这一口,进了宫也不敢奢望,早就洗洗睡了。贺月等了不多时,掌寝总侍便领来一个睡眼惺朦的女子,说是兰侍选。

贺月当夜便抱着兰侍选好一顿折腾,直把兰侍选当作风染一般蹂躏,好在贺月只是把兰侍选“当作风染”,还是清楚地知道兰侍选并非风染,只是尽情地在兰侍选身上发泄了欲火,然后窝着一肚子的怒火,才倦极而眠。

次日醒来,小七一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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