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奇怪的抽动了两下眉角,但却执拗的不去看他,可手指却迈着华丽的舞步,左跳了两下,右跳了两下,蹦跶跶的在他的手边转着圈圈。

看着大家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她就时不时的偷偷斜眼扫过去,一下,又一下——

怎么他都没有感觉呢?

难道他都没有察觉到?

哼,闷骚的高冷。

易珩牙关紧咬,将手指一转收了回来,但却又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背到了身后,身体微微倾斜的靠着越泽,在暗处的视觉盲角,她的手指突然袭击了他的手指。

那是很快很用力的勾了一下他的手指,勾完她就像个做了坏事的小狐狸般偷偷的抿起唇角。

越泽的手臂正被她靠的发麻,冷不丁的被骚扰了一下,那种麻木的刺痛感瞬间嚣张的扩散,他的唇角猛的绷紧,目光却少女的脸上看了过去。

眼看着人家没有任何表情,他的眉梢莫名的扬起,随即又默不作声的垂下。

也许是不经意的碰到了。

他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可他的心思还没有说服自己,又是一下挠在了他的手背上。

这一下,越泽可以肯定,这丫头是故意的。

他轻轻的抬眉又看了她一眼,少女的唇角好似出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勾起,然后又消失了。

要说少女的心思还真就别猜,气归气,可终究是自己喜欢的人。

气可以揍,可不舍得揍了,也完全可以继续撩。

她易珩可不会因为一封悔婚书就会轻易放弃的人,更不会选择偷偷的哭泣。

伤春悲秋是林妹妹的作风,而她姓易。

她的男人只有她亲自的放弃才可以,这种单方面的甲方规则永远只能属于她。

所以,有她在,他就别想摆脱她,哪怕跟他耗一辈子。

手指轻轻的从他的五根手指上蹭过,麻酥酥的,痒痒的,少女玩的那叫一个开心。

可她是开心了,被撩的男人表示很生气,瞟着她那暗度陈仓得逞的小美好样儿——

十八岁的成年男,更加粗暴的回敬了回去。

一把抓住她的不老实的手,十指交叉握紧,他的大手紧紧的攥住了她的小手。

那一瞬间,少女的眼睛突然瞪的老大,熠熠的精光夺目的就像两个小彩灯。

流光四溢,美不胜收。

突然撞上这样的目光,坐在她对面的钟意也是莫名的一愣,下意识的要问她怎么了?

可有个人比他还快——

沈巍:“你们俩够了,这还有喘气的呢,都给我收敛一点。”

两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孩,在那眉来眼去的不说,还暗暗的勾搭来,勾搭去的。

当他没有看见吗?

他们就不知道,老男人的孤独寂寞心要是爆发,堪比女人月经期得了忧郁症。

暴躁的毫无理由,发泄的毫无理智。

这简直就是挑战他的抑制力。

越泽的脊背猛的绷紧,虽然沈巍的目光没有看向他们,可另外三双眼睛却默而不宣的朝他们看了过去。

三双眼睛眨动了两下,再看男方紧绷的身体,一副做错事的僵硬。

又看女方奇怪的坐姿,还有一只藏到身后的手,这脸皮依旧厚的毫无人性。

诸葛铖觉得这时候还有兴致撩男人,这丫头果真是中二奇女子。

钟意更是直白,“你手臂有烧伤应该还没全好,小心着点动,还有手背被压的时间长了,不过血。”

易珩牙关紧咬,呲目的掀了回去:要你多嘴?

然后她就感觉握紧的双手,突然泛起了一股热浪,冰冰的手变得温温的。

慕贤卓看着他们,目光沉静,没有什么表现,可唇角却隐隐的闪过一丝浅笑。

他是喜欢她没错,可他也知道,陪在她身边的无论是谁,都不会是自己。

至于这种想法是如何出现的,他说不清,也许潜意识里,他们的缘分也仅仅如此了。

而这就够了。

气氛太过尴尬,越泽想要抽回手,怎奈人家脸皮极厚的不肯松开。

就在沉默的待机中——

“姬家跟你有仇?”

慕贤卓出声了,沉默的气氛被打破,少女却坦然的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们刚刚怀疑了姬家和诸葛家有仇,但却被诸葛铖推翻了,他说了什么需要给你再重复一遍吗?”

虽然她刚刚是在撩男人,不过她心大,脑袋也大。

一心多用,倒是用的过来。

“我听见了,不就是诸葛铖说他们两家之前的渊源吗?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没什么价值。中心思想就是,姬家和诸葛家虽然同属玄门,不过是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仇。”

慕贤卓点了点头,也不浪费唇舌,直接顺着她的话说道:“既然钟家,姬家,诸葛家,三家都没有什么厉害关系的话,那报仇这条线就根本不通。而唯一能将他们都联系在一起的芥子,就只有你了。你应该就是这其中的变数,我认为你可以给我们一个答案,包括约乔司家族在内。”

越泽感觉到肩膀突然有些轻了,少女握紧他的手指也慢慢的松开了。

他知道,慕贤卓说对了。

这些事的中心就是她。

规矩的靠在沙发上,阳光一缕缕,一帧帧的落下,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那不规律的光斑和颗粒会让人莫名的感到疲惫。

然后她的脑子跟着转动的很慢,接下来就开始跳脱了。

良久。

“其实说起来,我爷爷和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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