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陵光,你不知道小……寒鸦,就是跟在我身边的那个鸦族少主,他体内的寒□□快压制不住了,他好歹也叫了我将近一万年的主人,我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毒发身亡嘛。嘿,嘿嘿。”

青瑶心虚的看了陵光一眼,又把脑袋埋回陵光怀里,再不敢看他的眼神。却不知此时头顶的陵光看向她的眼里充满了怜惜和深深地……爱恋。

陵光将眼中本不该出现的感情收了起来,然后掰开青瑶牢牢扣着他的手,将怀中的女子推开了一个手臂的距离。

才对着还只能瞧见一双腿的青瑶说道:“你不必向我解释什么,你的命从来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用都随你。”

被推开的青瑶愣了一下,扁着嘴看向这个她放在心尖上放了一万年的男子,无奈地想,又来了,这些年陵光推开她多少次了呢?

大概从一千次之后她就没数了吧。虽然一次次的已经习惯了,可心怎么还是这么疼呢?

“咳……”

青瑶一只手紧紧抓着心口的位置,一只手抹了抹嘴角咳出的血,叹道:果然毁人洞房是要遭报应的啊!

陵光听空气中传来一声咳嗽,又见半空中滴下点点血迹,落在白玉石铺就的地面上,就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

他脸色突变,神情也异常紧张,两只手抓着青瑶的手臂,“你身上的凝神丹呢?你没吃?”

青瑶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要炸了一样,脑子里嗡嗡作响,周身的气血也急剧的冲撞起来,她遏制不住的咳嗽,口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可看到陵光抓着她时那满脸焦急的神色,她却有些开心,她想她肯定疯魔了吧。

“我摄了赤朱的心神,又放了他一点心头血,便给他吃了。”

陵光抓着青瑶手臂的手无意识的越抓越紧,怒不可遏道:“你是摄人心神摄多了自己也变傻了吗?赤朱好歹六万年的修为,你不过才要了他一点血,他最多就损失一点修为而已,需要你这般做好人!”

“咳……咳……陵……陵光,你抓疼我了。”

咳嗽不停的青瑶见陵光小心翼翼地松开了她的手臂,还得空弯了弯嘴角,调戏调戏眼前人,“陵光……咳咳……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要咳……骂我了嘛,有这功夫,……还不如答应我的求亲,与我共结永生之好。嘿嘿。”

陵光放在青瑶手臂上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永生之好?一次对这么多人且还是修为比你高的人使用摄魂术,你觉得就凭你那一万年的修为能撑得了多久?”

“所以啊……”青瑶笃定陵光现在不敢推开她,便想趁机占点便宜,于是顺着陵光的手慢慢的挪进了他的怀抱,抱着他的腰,柔柔的笑着,“还能再见你一面,能死在你怀里,我已经无憾了。”

“你胡说什……”陵光低头看着已经在他怀里晕过去的女子,拿手轻轻抱住了她。

此时隐身丹已经完全失效,陵光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牢牢地看着青瑶,一只手缓缓地伸向她苍白的脸,仿若恋人的轻抚般揉搓着她嘴角上残留的血迹,声音轻柔的好像怕吵醒了怀里的人。

“我早该知道数十万载的光阴流转,变的从来都只是我而非你。”

……

疼,太疼了,疼炸了。

青瑶拿手揉了揉脑袋,慢慢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床榻,熟悉的摆设,这里是她在薄山住的那个房间。

撑着床半坐了起来,青瑶拿手揉着太阳穴,她还以为她这次肯定要壮烈牺牲了,看来昨晚遇到陵光并不是一场梦,陵光又一次救了她。

青瑶看了一圈房间,空空荡荡的,没有陵光的身影,说不清应该失望还是应该有别的感觉,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很多次,她早已经习惯了。

有时她真不知道陵光在想什么,明明对她那么特别,却又一次次的推开她。莫非男子也喜欢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睡了一觉,青瑶觉得有些口渴,撑着身子准备下床去倒杯水喝,脚还未沾地,一人便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陵……”

青瑶以为来的是陵光,原本还有些欣喜,待看清来人后,脸也垮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河阳仙尊并未回答青瑶的话,走到桌边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后才走到青瑶面前,将手中的水递给她,“你的神识还没完全恢复,最少三个月不要使用灵力。”

啊?这河阳仙尊在说什么?青瑶看着举着杯子站在她面前的河阳仙尊,震惊的头疼都忘了。

“我的神识受了重创,你怎么还会被我控制?”

青瑶疑惑的打量着河阳仙尊,总觉得这老头跟平时不一样,好像英俊了些似的!

“你若要装便装的像一些,收起你眼里那快溢出来的笑意。”

河阳仙尊见青瑶迟迟不接过他手中的水,便伸手将青瑶的手拉起,把手中的杯子塞到了她手上。

谁知却听青瑶尖叫了一声,吓得河阳仙尊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青瑶见河阳仙尊如此关心她,将河阳仙尊刚刚拉过的那只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举到河阳仙尊面前,一脸正经的说道:“我的手和我的心都是陵光的,只有陵光能拉能碰,其他人都不许。”

河阳仙尊愣愣的看了青瑶良久,“疯子。”说完转身向房门走去。

青瑶一见玩笑开大了,急急的想上前去拉住‘河阳仙尊’,谁知一个没站稳跌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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