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忙点头应下,关门离开。

夜里,叶倾心睡得有些不踏实。

以往她都是侧着睡,把腰靠在景博渊身上,今晚景博渊不在,她总觉得腰没着没落的。

次日一早,迟婶七点钟上来喊她起床,叶倾心脑袋有些昏沉沉。

洗漱时,镜子里的她不可避免出现两团黑眼圈。

“心心,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饭桌上,颜老夫人看见叶倾心眼睛下面的两团青色,关心地问了句。

叶倾心笑了笑,说:“还好。”

“阿渊也真是,有什么事不能交给底下人去办,非要自己出差,还好就去一天,今晚就回来了。”

“我们心心呐,是一天都离不开他了。”

叶倾心:“……”

去学校的路上,叶倾心接到景博渊的电话。

接听,那边先开口:“今天这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预计晚上八点前结束,十一点前到家。”

“你不用这么急回来的,明天回来也不晚……”景博渊的话一听就是紧凑安排了回家的时间。

“我想早些见到你。”

叶倾心:“……”

挂了电话,她摸了摸有些热的脸颊,转头看向窗外,唇边带着笑。

到了上课的教室,教室里已经来了不少人,景索索和窦薇儿还没来,叶倾心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

叶倾心随便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肚子这么大了,居然还好意思来上课,不知道怎么想的,要是我,我肯定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要是我,我妈能打死我,她家里人也不管管。”

身后的议论,叶倾心恍若未闻。

直到上课,景索索和窦薇儿都没露面。

一节课后,叶倾心给两人打了电话,景索索昨天淋了雨,晚上又病倒,正在医院输液,窦薇儿手机处在没人接的状态下。

打到第五次,那边姗姗接听。

“喂?谁呀?”窦薇儿的声音沙哑难听,透着浓浓的睡意。

“薇儿,你在哪儿呢?”

“我在床上睡觉,头好痛,你帮我请个假……”

说完窦薇儿直接挂了电话,拥着被子继续睡觉,空气隐约有淡淡的香水味往鼻子里钻,很好闻。

是她特别喜欢的一款男士香水的味道。

房间安静五秒钟。

窦薇儿豁然睁开双眼,入眼的,是一片灰色,灰色的被褥,灰色的枕头。

脑袋是那种要爆炸的疼痛,她愣了两秒,‘噌’一下坐起身。

陌生的环境,让她大脑一懵。

类似的场景,不是第一次上演,窦薇儿抱着脑袋,狠狠垂着疼痛欲裂的脑门。

真是不长记性,又喝多。

昨晚的画面一帧帧在眼前过。

她在酒吧意外遇到贺际帆,看见他身边跟着个妖娆年轻的女人,她愤怒,又没有资格质问,只能一杯杯灌自己酒,到最后直接拿酒瓶子灌。

喝酒误事,这话一点不假。

喝到最后她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她只隐约记得有人抱住了她,带她离开酒吧,昨晚一起玩的人不少,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带到这里。

窦薇儿低头检查身上,外套被脱掉,其余的衣服还算完整,她做了几下收缩括约肌的动作,下面没有什么异常。

还好没有被人侵犯。

她这才有心思仔细打量房间,布局简单却精致,颜色深沉,看着像间男人的卧室。

她的外套被放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床边有双男士拖鞋。

窦薇儿下床,光着两只脚丫子,蹑手蹑脚走到窗前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

耳朵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她听不到任何声音。

听了好一阵,外面应该是没人,她悄悄打开房门,探出颗脑袋,门外是长长的过道,灯光明亮,两边都是紧闭着的房门。

走出过道,转个弯,是布置相当奢华的客厅,窦薇儿凭着感觉往玄关走,走出客厅,客厅与玄关过渡的地方,居然有片室内莲池,里面长满了王莲,一只通体雪白的猫懒洋洋地趴在王莲叶子上,睁着一双透蓝的眼睛看过来。

那猫看向窦薇儿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个入侵者。

一人一猫正对视着,入户门忽地发出一声响,紧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窦薇儿想藏,已经来不及。

待看清进来的人,窦薇儿一怔。

“醒了?”贺际帆手里拎着打包袋进来,反手‘嘭’一声轻响带上门,边换室内拖边问。

窦薇儿回过神来,目光变得十分冷淡。

“怎么是你?这是哪儿?”

她之前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

“我家。”贺际帆表情有些淡,不像以前每次见到他,他都一脸轻浮的坏笑。

“你家?”窦薇儿转头环顾一圈,仅仅是那片莲池,便能看出造价不菲,这套房子,只怕没有八位数拿不下来。

“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家,第一次见识到贺大少爷的家,荣幸之至。”窦薇儿冷笑着讥讽。

他们在一起时,每次过夜,不是去酒店,就是去四合上院。

从来没去过他的家。

忽然发现,她对他的了解那么少。

窦薇儿直了直腰杆,目光不冷不热地落在贺际帆泛着桃花色的脸上,道:“谢谢贺先生昨夜收留,告辞。”

说完,她直接奔着玄关走过去。

贺际帆轻易就挡住她的路。

客厅通往玄关,只有莲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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