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关你什么事啊?还有我说话是我的事,好像我说话也没妨碍到你吧?”

谢长安瞪着一双滚园的眼睛:“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两口子,哪里有两口子说话会这样轻言细语的?你们是姘头?还是半路夫妻?”

顾大河的眼珠子瞪的比铜铃还大,什么居然说他们是姘头,说他们是半路夫妻?

谁可忍?孰不可忍,顾大河同样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你说什么呢?谁是姘头?你才是姘头,我看你们才像姘头,长的人模狗样的,可这说的话却怎么这样难听,这就是你们城里人的涵养?”

谢长安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原来他们居然是乡下人。

在他的认知里,这乡下人都是粗俗不堪,可这两个老人却让人改变了看法。

因为老头老太太和年轻人一样,手挽着手缓缓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非常和谐,也不知疲倦,只是满脸的皱纹在风里颤抖着,哪怕他们都不在如以前的健步如飞,但他们脸上依然笑着甜美。

“你,你们是乡下人,你们是哪个乡下的?别骗我,这不可能?”

顾大河瞪了他一眼:“我们当然是乡下人,我骗你干什么?我们家就在府城的临山村,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我叫顾大河,这是我老伴谭氏,我告诉你啊,我们成亲已经40多年了,肯定不是你说的什么姘头,更不是什么半路夫妻,你是想咒我们呀?”

严正声明,这是我老伴,不是姘头!也不是半路夫妻!

谢长安连忙摆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乡下人才不像你们这样,对了,你们还是府城的人?······不会吧,府城离这里好几千里的路啊?你们两个是跟着儿子还是孙子来的?就你们两个这么一把年纪了,不可能自己来的吧?”

顾大河忍不住把他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你问那么多干嘛?你是府城人?”

谢长安连忙摆着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是京城人,因为我常年在外面,自然知道府城在什么地方,你们到这里大概要十天半个月左右的路程吧?”

顾大河微微叹了口气:“唉,是啊,孩子们都出门了,我们不放心,就跟着过来了,现在想回去又觉得太远了,好麻烦的,你不知道我一辈子都没出过远门,这次是最远的一次,虽说是辛苦了一点,但能看出来开开眼界,这辈子还是值了的。”

谢长安点了点头:“对啊,虽说咱们已经老了,可有些地方该出去还是要出去逛逛,总不会一辈子都窝在这一个地方,是不是?”

顾大河毕竟是男人,虽然不像女人那样恋家,他少年时还是有很多的豪言壮志,如今只是未能实现罢了。

“那倒是,以前我还说如果等我有钱了,可以到处去看看,这一晃一辈子都快过去了,我连府城都没有逛完过,更不要说那些山山水水了,如果不是因为孙子,或许我这辈子就窝在那个小山村了。”

“这一点你就不如我呀,我年轻的时候心情高兴时就到处跑,我跟你说,咱们大明皇朝,我最少走了一半的地方,所以这辈子我觉得值了。”

而一旁的女人则扁着嘴:“哦,你倒是痛快了,可就是把我给困在家里一辈子,连门都没出,还好意思说给我道歉,你道什么歉呢?”

谢长安这才惊觉,原来自己女人还在这里,他这是老毛病又犯了,连忙笑着向夫人说的:“夫人,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不一样嘛,对不对?我知道平时是冷落了你,可我总得要出门吧,不可能一辈子就窝在家里,那叫什么话?”

顾大河听见谢长安说这些话,忍不住说着:“这位老兄,我觉得你这话错了,她们年轻就跟着咱们的,辛辛苦苦替替咱们养儿育女,这功劳比你我在外面跑更大,所以你这话不对,真的不对?是他们虽然没做什么建功立业的事情?可他们在家里,照顾一家老老小小的,你以为那日子轻松啊,我告诉你一点都不轻松,这女人娶回来就应该疼的爱的,咱们没给一天好日子过,难不成还不能让着他们一点啊。”

听见顾大河这样说,那个贵妇人觉得简直是遇到了知音,忍不住谭氏说道:“姐姐,你贵姓呢?”

谭氏看了看这贵妇人,笑mī_mī的说着:“什么贵不贵的?我看你这老姐姐年龄好像比我还大一点吧,你就和他们一样叫我谭氏吧,”

谢老太君忍不住重复着:“谭氏?”

在她的圈里,都是夫人夫人的叫,好像还没有叫什么谭氏的?

谭氏笑着点了点头:“对呀,虽然我嫁给他了,按理说应该归他姓,可我们那里都是按照娘家的姓氏来排的,我娘家姓谭,所以就叫谭氏,我不能嫁给他,连我娘家都没了吧?”

谢老太君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

忍不住非常的羡慕:“原来是这样,那感情好啊,我还以为我嫁了人了,连娘家人都没了呢。”

“那怎么可能呢?咱们再怎么着还是有娘家人的?对了,姐姐,你娘家叫什么?要不我也叫你娘家的姓氏?”

谭氏和谢老太君两个人像亲姐妹一样说着话,都第一时间觉得彼此之间都很亲切似的。

虽然他们两个都很清楚,自己和对方从来没有见过,更不要说有血缘关系。

可为什么都从心里如此毫无戒备,毫无防备的接纳着对方呢?

或许在谭氏心理,来京城这么久了,平时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一个老太太和她说的上话,


状态提示:第155章偶遇--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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