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撒娇讨好,不需要我的时候,就像把我当成垃圾一样扔进垃圾桶里,我问你,我跟你这些年来的感情到底算什么?我是你的事业工具么?我是你的狗么?可以让你挥之则来挥之则去?需要就巴结,不需要就抛弃?这世界上有这样的好事?”

“我只想跟你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他重复这句话,眼睛变得猩红,“过得潦倒的时候就对我说,你的真爱是我,现在有了钱,就告诉我好聚好散,秦然,你每次都这么利用我,怎么个好聚好散法?”

她低低回答:“好痛!你放开我!”

他冷笑,非但不放,还渐渐收紧了五指的力量,仿佛要透过她的皮肤捏进她的血脉里去,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楚,眼神里有冰冷的嘲弄,“你休想。”

“我说了,我们不适合,你放开我!我不想像舒娆那样,每天活在痛苦和自责里!”她忽然失控大吼。

“说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你认识我这么多年,还不了解我?你觉得我是韩亚洲那种冲动的性子?为什么我母亲敢动你却又不敢动我呢?因为我韩遇不是韩亚洲,如果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它,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脸色发白,背脊也渐渐有股寒意升起。

“你以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他眼神幽暗,已经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心痛,“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选择放弃我的。”

秦然心底猛地一沉。

他唇角透出寒意,大吼:“这话你是不是说的?”

秦然的心情沉甸甸的透不过气,抖着唇瓣,“你别这样,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好好谈谈的。”

“谈什么?谈怎么跟我好聚好散?秦然,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休想,承诺你既然说了,你就要一辈子坚守,我不管你办不办得到,你要是敢说办不到,我就杀了你。”

秦然僵住,心口阵阵发疼,“人的一生说过那么多承诺,但是,有多少是真正办到的?”

“我不管!你说了,你就要办到。”

他低喊,把她摔在沙发上,身子倾了上去,不顾一切的啃咬着她的肌肤,眼里都是暗沉的愤怒。

就像一把熊熊烈火。

他狂热地吻她,仿佛要把此刻可恶的她吞进腹中,永远都不放过她!

那窒息般的亲吻里,秦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也没有挣扎,就那么麻木机械地被他箍在如铁般的双臂里,她的嘴唇被咬破了,鲜血顺着唇角淌了下来,染出一片刺目的凄美。

韩遇忽然停了下来,浑身发冷,看着她,讽刺勾唇,“看来你是真的做好了要分手的准备,像一条死鱼,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然脸色更加苍白,她衣衫不整,却没有动,就那么沉默僵硬地躺在沙发上,眼神无光。

韩遇坐了起来,渐渐的,笑容变得残酷冷漠,“可是,你以为你对我使用冷暴力,我就会放过你么?”

她错愕的怔住。

韩遇冷冷地盯着她,瞳孔冰冷,“要分手,我就问你,你能拿什么来还?是你的事业呢?还是你的命呢?”

她的脸色苍白得仿佛透明。

“你以为只有我母亲可以动你?呵呵,你这样对我,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噢,不止是你,还有你的家人,他们统统要为我受的伤害付出代价。”

秦然呆呆地望着他,心脏仿佛被冰霜冻住了。

是啊,她怎么忘了,韩遇跟韩太太本身就是一样的人,他们都是那种看着温和无害却又比毒蝎还可怕一千倍的的人啊。

“韩小然,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他从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冷冷发问。

秦然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阵抽痛。

然后。

在暮色来临之际慢慢的,跪在冰冷的地上,跪在他的面前,脸色苍凉,“我求你你放过我吧。”

他不为所动,唇角的笑容变得讥讽阴鸷,“我就问你,你拿什么来还?”

“我知道我所做的事情都弥补不了对你心里上的伤害,如果你真的很生气,你动手打我啊,我……绝对不还手。”

“我已经说了,你要拿你的事业来还,还是拿你的命来还?秦然,在事业和我之间,你选了事业,那我今天就再给你个选择,你是要命,还是要事业?”

如遭电击般。

秦然脸色苍白地望着他,心口都是绝望和痛意,紧紧抿住双唇,压抑道:“你这样又是何必呢?”

他居高临下地回答:“我乐意。”

她垂着头,咬紧嘴唇,“就连我这么求你都不行么?”

“不行。”他冷冷地回答。

秦然一怔,双唇痛楚得没有任何血色,还是那句说烂的老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好聚好散,将来见了面,还可以点头打一声招呼。”

他侧过头,恨意让他的话变得冰冷无比,“就凭你也配?”

心越来越沉。

秦然疲惫地跪着,没有站起来,她就那么直直挺着背脊不说话了,好像韩遇不答应,她就不离开。

“看来,你的事业比你的命还重要。”韩遇冷淡地说完,站起身,走上二楼,留下一缕没有感情的话飘荡在空气里,“爱跪就跪着吧,随意。”

夜风徐徐吹来。

秦然长久地跪在客厅里,将所有的尊严都放在膝盖上,用来求他。

整整一夜,他都没有再下楼。

第二天。

秦然还在跪在客厅里,苍白的唇色是如此的明显。

韩遇走下楼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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