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阮咸记>22.依依惜别
听的明白。

豫王意识到傅明朗是能跟这些人说到一起的,到时候岂不是只留下他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什么也不懂?

所以豫王连过年也不放过了,除了要回宫赴宴的时间,都呆在傅宅,希望能“近朱者赤”,让傅明朗的聪明劲儿能传给他几分。

傅明希自然不明白豫王打什么哑谜,但她也不是个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反正她每次来了都是傅明朗看他的书,她做她的事,互不打扰。

傅明朗在读书,豫王也捧着本书,仿似在用功,傅明希则吩咐桃儿备笔墨纸砚,开始写家书。

呆了半日,豫王哀叹了一声,“我还当你来了这屋里能有点动静,怎么你也不声不响的?莫非你们哥俩平日呆在一处,都不说话吗?”

傅明希想了想,真的没什么要说的呀。

虽然此时豫王有心向学,但也不能指望他一下子就变成跟傅明朗一样。静坐读书半日已是他的极限了,再呆下去怕是要暴走。

傅明希只好又重拾她哄孩子的技能,教豫王“打士兵”。

每人画一个十乘十的网格,背过身各自在格子上写三个“士”字,长横占五格,短横占三格,竖占四格。三个“士”字方向任意,但不能重叠。其中一人猜一格子,另一人这个格子上若未写字,则曰“空”,若写了字,视为被打中了,曰“伤”,但若是竖的第一格,视为被打中了头,则曰“死”。两人交替互猜,先打死对方三名士兵的人胜利。

就这一个小游戏,豫王拉着傅明希玩儿了一下午。

第二天,傅明希又把两个小丫头叫来,加上豫王、傅明朗、傅明希、桃儿、长青,一共七人,玩“传话”的游戏。第一个人悄悄在第二个人耳边轻声说一句话,第二个人给第三个人表演,第三个人依照自己的理解给第四个人表演或者直接模仿第二个人的表演,依次传下去,传到第七个人,第七个人说出自己的理解,再让第一个人说出他原本说的话。

连着几天,傅明希把自己会的小游戏给豫王教了个遍。

有的时候傅明希看着豫王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觉得自己仿佛也快乐了许多,她有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单纯的快乐了。

等到傅明希去看帕哈尔提不再来傅宅时,豫王还颇为遗憾,“你弟弟会的花样真多,要是也能把他弄到王府给我做伴读就好了。”

傅明希不知道豫王仍对自己“贼心不死”,此时她正在帕哈尔提处和粗壮的汉子们一起包饺子。

这些糙汉子俱是当时黄河决堤时傅明朗请来往京城运粮的农夫或是镖师,他们从河阴等地出发将粮食运到北京,避过一劫,可他们的家人却未必了。

有些人得知家乡整个村子都没了,无家可归,有些人则是本就赤条条无牵挂,京中繁华,既来了就不走了。傅明希便将这群天大地大却无一立身之地的汉子们养了起来。

有的继续负责运粮,有的负责守卫粮仓,有的则在粮铺里做起了伙计。当时几万灾民在京只能靠赈济才能过活,傅明希不仅收留他们,还付给他们工钱,他们十分感激。

是以傅明希来了此处,待遇比在傅宅时上升一大截。

帕哈提尔追着她叽叽喳喳,汉子们俱是一叠声的“东家别动,放着我们来”、“东家这儿脏,您去屋里坐”。傅明希看着张罗这预备那的汉子们,觉得这院子真生动、有人气儿。

最后汉子们备好酒菜,拌好了肉馅儿,擀好了面皮,傅明希才得以上手,在汉子们的指导下,学会了如何包饺子。

虽说不会做饭,终于会包饺子了,也算是学会了一项新技能吧,傅明希自己颇感满意。

在傅宅呆了几日,又在帕哈提尔处呆了两日,这个年就算是过去了。

谢韵又过上了每隔五日休沐一日的生活,但每到休沐日他不再去应酬那些贵公子,而是陪着傅明希。

天寒地冻,并不敢真的赛马,但他们也骑着追云、逐月出去小跑了几圈,逐月跟傅明希感情越来越好,追云也不再对傅明希抱有敌意。

偶有一言不慎,谢韵便听出了傅明希会冰戏。

谢韵诧异了一下,也并没有问南方长大的傅明希怎么会冰戏。傅明希想要找补那句“最近才学会的”也就没有机会吐出口。

堂堂王爷,滑冰仅是娱乐,滑的还不赖,但也只是正常的滑,跟傅明希那种偶尔还能来几个花样动作的根本没法比,谢韵便只悠悠的滑,看着傅明希在他身边转的跟个花蝴蝶一样。

去年八月十四,傅明希说过要给谢韵做热冬果,谢韵还记得。傅明希却是回忆了好一阵儿才想起来,好像是说过这话。当时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她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进了厨房,只是给厨娘说了几样原材料、口感、色泽。凭厨娘的手艺,半个时辰后,傅明希就端回来一碗色泽、口感都不差的热冬果。谢韵与傅明希分食了一碗,最后连汤汁也被谢韵喝光了。

谢韵教傅明希弹琴,教了半日,最终还是放弃了。她是真的不会弹琴,弹出来魔音穿耳。

谢韵教傅明希下棋,什么子目气眼的,没等一个时辰,傅明希便弃子不玩了。谢韵也不强求。

谢韵又要傅明希写字,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因为谢韵在身边,她提笔就写了个“韵”字,倒是比半年前颇有长进。谢韵又执了她的手,重新写了个“韵”字,高下立见。傅明希叹气,果然练字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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