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陌逸正处理着公务,忽然间眼前一黑,一双手蒙住了他的双眼,身后那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身边,可某女人还故意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猜猜她是谁。
“猜猜我是谁?”
“当然是本官最为心爱的夫人,是这世界上好的女人,没有之一。”
陌逸伸出手,将蒙在双眼上的那双玉手握在手中,放在唇边轻轻的亲吻着。
凤无心嘿嘿的笑着,双臂搭在陌逸的肩膀上,从背后抱着他。
“相公公的嘴巴这么甜,是不是吃了蜜糖。”
“夫人不喜欢么,那好,那为夫不说便是。”
丹凤眼中勾魂的笑容宠溺意味十足吗,即便凤无心没有看到那双眼中的神色,也能从陌逸的声音中感受到温暖。
“那不行,我想听,相公公每天都要跟我说。”
“那夫人想听为夫说什么?”
声音如此的引诱,一步一步的让凤无心踏入了陷阱之中,陌逸等待着凤无心说出那句话,那句让人怦然心动的话语。
果然,一道温热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透着女子的娇羞流入心底。
凤无心附在陌逸的耳畔,朱唇轻启,淡淡的话语却像是落入水中的巨石,在两个人的心中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开来。
“想听相公公说爱我,只爱我一个人。”
二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浓烈的暧昧气息弥漫在书房中,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呼吸都在诉说着彼此之间的爱意,那样极致。
“那夫人呢,夫人是否也应当说只爱为夫一人。”
“我,爱”
砰!
还不等凤无心说出接下来的那些字,书房的门被人推开来,严明面色沉重的踏入书房中,可当他进入书房之时就后悔了。
话说,天下间有没有卖后悔药的。
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自己应该进还是应该退,看着千岁爷和千岁夫人都快要亲在一起,而且马上就要亲上了,他觉得自己出现的很不是时候。
而且,十分不是时候。
严明有一种自己将要被五马分尸了的感觉。
“何事。”
果然,陌逸眼底一抹寒霜渐渐浮现而出,严明吞咽着口水,全然当做没有看到凤无心要将他挫骨扬灰德杯表情,僵硬的步子走上前,如上锈的机械一般但系跪在了地上。
“回回千岁的话,千岁府门外出现了一个木盒子,木盒子里面装着的是是赤羽刀。”
严明正是想禀报这件事情,由于太过于惊愕,所以没有敲门便进入了书房。
况且,他压根就不知道凤无心会在这个时间调戏千岁爷。
“赤羽刀?”
听到赤羽刀三个字,凤无心皱起了眉头。
当日夜晚,赤羽刀不翼而飞,即便耗费了上百人寻找也无果。
“你确认看到的就是赤羽刀?”
“回千岁夫人,确认。”
严明敢用自己的头保证,放在千岁府门前的木盒子中的那把黑金古刀正是赤羽刀。
但是他和凤无心有着同样的疑问,赤羽刀怎么会出现在千岁府门前。
“难道说蓝一肖逃狱了?”
不无这个可能。
陌逸凤无心与严明来到了千岁府门前,由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赤羽刀的存在。
当看着木盒子中安安静静躺着的黑金古刀,不是赤羽刀还会是什么。
旁人不敢上前碰触赤羽刀,毕竟这种邪性十足的到会绕了人心本质,让人被魔得了力量所困扰。
当日破庙之外,凤无心握着这把刀之时所发生的一幕至今还清清楚楚的回荡在他们的面前。
“相公公,蓝一肖越狱了么?”
“并无。”
陌逸亦是皱着剑眉,目光落在赤羽刀之时,半眯着丹凤眸,眼中的神情寒冷了几分。
千岁府书房,一把黑金古刀安安静静的躺在木盒子中,那邪气十足的赤羽刀似乎感应到了凤无心的存在,被封印于刀鞘中的赤羽刀不断地抖动着,好似想要凤无心将它从刀鞘的束缚中拯救出来一般。
“嗷呜!”
“嗷呜!”
书房中,七只狼蹲坐在凤无心的周围,一双双幽深的狼眸紧紧的盯着赤羽刀,眼中充斥着浓烈的敌意。
动物天的感知危险能力比人墙上许多倍,七只狼为了保护凤无心不让邪祟之物伤害到,这才围坐在她身边。
“夫人,蓝一肖并未越狱。”
“没有越狱,那赤羽刀怎么会出现在千岁府!”
除了蓝一肖将赤羽刀带来千岁府还能有谁?
“相公公问出了蓝一肖扮作我模样行凶作恶的原因了么?”
听着凤无心的话,陌逸摇了摇头。
“当为夫前往大理寺监牢之时,蓝一肖便已经自杀了。”
“什么自杀了!”
不可能。
如果蓝一肖自杀了的话,那赤羽刀为何还会出现。
她不是不相信陌逸所说的话,只是一时间想不明白而已。
“如果蓝一肖自杀了的话,那将赤羽刀送到千岁府的便是别人,也就是说在都城中不仅仅存在蓝一肖这一个九天幽月的杀手。”
蓝一肖死了,另一名九天幽月的杀手将赤羽刀送到千岁府。
这是唯一的可能性。
蓝一肖一死,所有的线索也断了。
那些什么乱世之主的话她自然不相信,可不知为何,每每见到这把赤羽刀,心中都会产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
而无论是当日破庙之外,还是在梦中,她在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