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代黛这会儿正心疼她,玉笛傲娇的问:“你怎么不先问问代黛愿不愿意跟你一起走?”

代黛表态:“dede去哪我就去哪,其实你不必过来的。”

柏晟脸色有些无奈:“你是在迁怒我?如果可以,我也愿意晚生几年。”

代黛绝对不会把玉笛的身世告诉任何人,包括柏晟,这是玉笛自己的秘密,除了她自己,别人都不应该帮她说出来,所以现在她也没办法解释,只能由着他误会。

真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代黛赶紧说:“既然你来了,就请你当一回司机,把我们送回宾馆吧,这天下雨也没法玩儿了。”

可是玉笛不想上他的车,柏晟吓唬她道:

“这洛元县旁边的山上有个监狱,如果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半天没打到车,而且运气够好,恰巧碰上那么一两个越狱出来啥也没有的人,你正好可以满足他们:钱和色都有!”

玉笛白了他一眼:“我在洛元生活这么多年,怎么没听说过有越狱的,咦,我大哥怎么也来了!”

距离他们甩掉那个司机不到两小时,赵书涵就追到了这里,玉笛一下子扑到他车门前,他开门下车就抱住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就是想来看看,我正好不想当灯泡,我们走吧。”

大哥拍了拍她的肩:“打个招呼先。”

赵书涵恭敬的先伸出手:“柏先生,久仰!”

柏晟也握住他的手:“小赵总,恭喜你旗开得胜!”

“哪里,他们就想要点补偿,一个在橱柜里点着酒精灯,另一个在暖气片上点着好几只蜡烛,让人啼笑皆非。”

柏晟挑了挑眉毛:“看来小赵总应付这种事游刃有余,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

“柏先生过奖了。这里是我的家乡,风景不错,如果柏先生需要导游,我可以安排。”

柏晟点点头:“这倒不用,我对这里也熟,不过我还有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

“都到这里了,我怎么也该尽一下地主之谊,晚上聚聚?”

玉笛惊讶的看着大哥也有这样跟人提议晚上聚聚的时候,貌似只有自己不把柏晟当回事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柏晟似乎有些感触:“也是,多少年了,你们家在这洛元简直可以横着走,算得上一个正经地主……”

横着走?赵家又不曾经欺负过别人,为什么会被比喻成螃蟹?玉笛撅嘴。

柏晟最后回到了正题上,拒绝了:“事情一大堆,这次就免了吧,下次有机会我请客。”

玉笛的大哥是代黛最放心把玉笛交付出去的人,她最后抱了抱玉笛,上了柏晟的车。

大哥上车以后数落玉笛:“你为什么不让司机跟着?”

玉笛低下头:“突然就想任性一回……没想到柏晟也定位了代黛的手机,你们怎么都有这癖好?”

有个词叫关心则乱,什么都比不上失去她踪迹来得可怕。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对于收留了玉笛一晚的大叔来说,就这么走掉有点不礼貌,赵书涵买了些礼物带着玉笛去拜访了大叔,结果被大叔大婶热情的留下,说就做他们以前爱吃的最地道的家乡菜。

赵书涵想着玉笛以前就特别爱吃竹笋,吃一点儿会不会让她心情好点?罢了,再呆一天吧。

大叔的儿女们都在国外,见着赵书涵这个出息的大侄子和漂亮的小侄女也仿佛见到了自己的儿女,兴致极高的开了一瓶酒,知道赵书涵不爱喝酒,吩咐他可以以茶代酒。

玉笛在满桌子都由竹笋做成的菜中幸福的徜徉:竹笋炒肉,笋干炖鸡,油焖春笋,鱼香笋丝……

“看玉笛这么喜欢吃,走的时候多拿上点,两年不回来,想这些吃的吧?”

“嗯,想,我要一大包笋干,还有那个春笋,可是挖出来等拿回家再吃是不是就老了?”

大叔哈哈大笑:“那就用湿泥给你先包上。玉笛是咱们家最小的,性子也最讨我喜欢,比你的哥哥姐姐们好多了,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管够啊。”

玉笛笑了,这话她最爱听,她深谙开心接受别人诚挚的小恩惠就是对别人最大的肯定的道理。

“不过,看你昨天来的时候心情有点不好,借口说带着朋友就不上家里住去住酒店,你大婶可有点不高兴了。”

玉笛提醒自己的表情要让自己的话以假乱真:“是我那个朋友心情不好,我陪她来的,住家里不太合适,这不是她一走我就来了吗?”

大婶端着最后一份油炸猪皮酸笋汤出来:“那就好,要不然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快多吃点。”

玉笛从小就知道这位大叔是喝点酒就话多的人,他在饭桌上红着脸回顾了过去几十年的人生,感赵爸爸当年对他的提携和帮助。

惜字如金的大哥用“亲人就是要互相帮忙”来回答,惹得大叔更加高兴,细说了当年爸爸是如何在关键时刻救了他。

据说当年赵启扬的手机电路板加工厂已经颇具赚钱效应,所以他在老一辈人中间很是长脸,被认为是赵家最有出息的人。

而赵伯冉,赵启扬的堂兄,也就是这位大叔,看着长辈都夸自己的堂弟,心里着急了,被鄙视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于是想赚一笔快钱好拉回长辈的视线,于是被某个承诺高回报的利益组织“收编”了,投了他当时的大部分身家。

可是对方承诺的回报没有如期兑现,后来竟连拿回本钱都成了奢望,那可是他所有的流动资金。

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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