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书虽然对于宋祁言那狗仗人势的样子很是不爽,但是碍于宋祁言的实力,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宋祁言说的没错,他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比起宋祁言来还是差了不少,宋祁言是嫡子,拥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就连师父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师,而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江湖高手教出来的,跟名师的徒弟差得肯定不止一星半点。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一点优势也没有,毕竟他还有白子宁啊。

“你觉得白子宁她会处置我吗”宋祁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宋祁言冷声道,“你就算再厉害又如何,当初不还败在白子宁的手里乖乖为大梁效力。”

他当初会委身于白子宁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没能赢过白子宁。

宋祁言早就料到宋祁书会这么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成功地将宋祁书给堵了回去,“那你觉得你现在的地位比得上常晔吗”

宋祁书彻底没话说了。

“守着,免得摄政王半路翻墙。”等宋祁书消停之后,宋祁书才从某个角落里拉出一条凳子坐下,开始漫长的拉锯战。那小丫头点点头,道,“奴婢遵命。”

另一头的白子宁在第二天下午才回到了京城,在回去之后白子宁就直接回寝宫洗漱休息了一会儿,等晚上才陆陆续续地召见了秦苍还有常晔一伙人,准备商讨一些大事。

常晔见白子宁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打定主意要白子宁提提神,“现在宋祁书正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呢,宋祁言也在那。陛下要去看看吗”

白子宁闻言,那打哈欠的动作一下子就卡在那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那边乱跑不安全。”

真当她傻啊,没头没尾的冲过去想干什么,臭骂一顿还是把人拉出去砍了,丢面不说,还侧面证实了自己真的看上了那个怂货。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眼光有那么差的。

为了转移常晔的注意,白子宁捧着白钰的杯子对着里头吹口气,边喝边问,“常晔你说那些从阆城被拐出去的女孩子,到底去了哪里还有那个红衣主教到底是什么意思”

“陛下是怀疑那个杂鱼团体是某个组织的一部分”说话的人是秦苍。

“阆城的姑娘可金贵着呢,你以为所有人都有福消受吗”白子宁瞥了一眼桌子上所剩无几的糕点,道。

她不是怀疑,而是肯定那个杂鱼组织只是某个集团的一不定只是最底层的部分,那群人盘结在一起,就跟水蛭一样悄无声息地在大梁的各个角落开口子,把她这个大梁皇帝的个人财产盘剥殆尽。

而且阆城那个组织,跟上次在淮南平县见到的那个有种说不上来的相似感。

秦苍似乎也被白子宁给点醒了,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说起来,丽妃的娘是怎么离开阆城的。”

说完之后秦苍还不忘瞄白子宁一眼,给她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白子宁捧着茶杯,眼观鼻鼻观心,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最近常晔不知道怎么了,老阴阳怪气的,要是现在不小心把他惹毛了,后续顺毛的工作还得麻烦老半天,她可不想画这心思。

“根据老太傅的说法,是英雄救美。”常晔在一边回答道。

半天之后,白子宁摸着下巴,总结出这么一句话来,“感觉阆城的人缺的不是玉琉璃,是另一样东西。”

“我说陛下,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先把那帽子摘了吗”

“不摘。”白子宁回答得很是简洁。

为了照顾常晔的小性子,白子宁就把见宋祁书这件事搁置了三天,不过倒是苦了宋祁书,就这样在房间里被关了三天。

这三天宋祁书觉得自己都快疯了,脑补了各种各样的结果,每一条结果都让他觉得脊背发凉。

终于在关了三天之后,宋祁书忍不住了,“宋祁言,陛下她人呢你关着我这么久,纯粹是为了耍我吧。”

“你急什么,我都不着急。”

宋祁言看上去确实是不着急,在宋祁书的府上一点不见外,该干嘛干嘛,甚至还抽空睡了一觉,但是就是不让宋祁书出去。

当然那个好事八卦的小宫女也不闲着,各种找机会跟宋祁言唠嗑,想从宋祁言的身上捞出点八卦新闻来。

“应该是先去见丽妃娘娘了吧,毕竟丽妃娘娘是陛下的妃子,处理起来也比较方便。”小宫女又开始脑补了。

直到第三天之后,宋祁书才迎来了白子宁的到来。

白子宁是半夜过去的,她去的时候没叫上常晔,也没叫秦苍,就自己一个人去了。

见到宋祁书的时候白子宁倒是惊讶了一下,宋祁书的样子看起来跟平日差了不少,一身衣服倒是华贵不过穿得皱皱巴巴的,就像是一块华丽的布料随意包在身上似得,发髻看上去也是歪歪扭扭,一张俊美的脸上青茬隐隐可见。

这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而宋祁书也看着白子宁,不过那眼神之中好像藏着什么复杂的东西。

白子宁进去的时候那小宫女还在跟自己挤眉弄眼,白子宁轻咳了一声,示意他们几个退下。

宋祁言跟小宫女也很配合,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白子宁坐在首位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宋祁书,“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倒是挺忙的。”

不过白子宁也不甚在意,她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捧在手里,隔着杯子并没有感觉有温度从杯子里传出来。

茶是凉的,闻着还有股馊味,这种名贵茶叶的馊味闻着还挺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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