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部队集结。
小队前面,一群人堵在那,焦急的看着远处营帐。
“真他妈倒霉。”孟凡波涨红着脸,一脚踹飞一名士兵,冲到陈二宝身前,他清楚的看到陈二宝换了最新型的战凯,手里还拎着一袋子丹药,看来唐糖那个贱人,把罚没他们的,都给了陈二宝。
孟凡波冷冷的盯着陈二宝:“小子,你今天让我丢尽颜面,这事儿,你想怎么解决?”
陈二宝耸耸肩,没有回应。
见他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孟凡波更是怒焰冲天。
“你这个窝囊废,是聋子吗?”
“男人之间的战斗,你竟然跑去找唐糖告状。”
“我要是你,就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免得丢人现眼。”
叶海洋拍着他的肩膀:“孟兄,不要生气。”
“俸禄没了,丹药没了。”
“我怎能不生气?”
孟凡**开叶海洋,指着陈二宝的鼻子,劈头盖脸怒骂道:“我告诉你陈二宝,不管你偷也好,抢也罢,明日一早,我要看到你递上我们的俸禄和弹药。”
比他更怒的是北寒枫。
他完全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就你这种窝囊废,也配当驸马?”
“和公主相比,你就是坨狗屎。”
“丢人现眼的家伙。”
陈二宝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
士兵们见他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也有人站了出来,比如赵冰,他也是颜如玉的爱慕者,对陈二宝同样恨之入骨。
“北寒枫,这位可是咱们的驸马都尉。”他走过来,故意大声喊道:“驸马都尉,不就是个吃软饭的吗?一点能力没有,全靠公主撑着。”
“你看他多有当废物的自觉,骂他几句,都不敢反驳。”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废物似的看陈二宝。
“真窝囊啊,被劈头盖脸臭骂,都不敢还嘴。”
“真给大将军丢人,我要是他,干脆一头撞死。”
“刚刚唐糖为他做主,他竟然也一言不发,简直是废物中的极品。”
周围士兵一阵哄笑,更有几人,跟上来大骂。
“好了。”
叶海洋抬手止声。
他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光了,竟然被这样的窝囊废给坑了一把,报复不了唐糖,还报复不了陈二宝?
“陈二宝,孟公子的话你记住。”
“明天,若是不将俸禄带过来,今天的事儿,才只是个开始。”
说到这,叶海洋指着营帐冷冷一笑:“或者,你可以像大将军求饶,窝囊废。”
陈二宝收起东西,一言不发直接离开。
临走前,拍了拍叶海洋肩膀。
叶海洋如遭瘟疫般,对陈二宝骂骂咧咧的:“你这个窝囊废离我远点,我嫌弃你脏。”
陈二宝没理他,走了。
看到这一幕,大家更认定陈二宝是个窝囊废了。
对着他的背影,骂骂咧咧的。
孟凡波勾着叶海洋肩膀,冷冰冰道:“妈的,因为这个小子,这个月酒钱都没有了。”
叶海洋银牙咬的咯咯直响,他比孟凡波更惨,孟凡波家大业大,不差那点俸禄和丹药,可他还有一家人要养活呢。
想起今天的事儿,他一脸纳闷:“不知道唐糖怎么会帮这个窝囊废出头。”
孟凡波不耐烦到:“那个女人,整天装疯卖傻,管她呢。”
“去醉花楼喝酒,让赵斌请客。”
当天晚上,醉生梦死,孟凡波和赵斌勾搭着回家,叶海洋也在亲卫搀扶下,骂骂咧咧的回家了。
......
第二天一早,孟凡波醉醺醺来了大营。
昨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
人一到,就见小队士兵,一个个拉着脸,一副死了爹的样子。
踹翻一名士兵,骂骂咧咧道。
“怎么回事?看见本公子来了不爽?”
“都给我笑。”
没人回应。
所有人,低头默不作声。
这事儿不对劲啊,孟凡波揪住一人脖领,质问:“怎么回事?”
“孟兄,叶,叶队长死了。”
“叶队长?”孟凡波突然眼睛瞪大,发出咆哮:“叶海洋?不可能,本公子昨晚还跟他喝酒。”
“怎么可能会死。”
拿出传音海螺就要联系,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哀鸣。
“孟兄,叶兄真的死了,不止是他,他全家都死了。”
就见北寒枫失魂落魄,趔趔趄趄的跑了过来。
“真死了?”孟凡波再度质问。
没人回答,却无声胜有声。
孟凡波立刻加速,狂奔出营,叶海洋家在城北,等他赶到时,四周围了数百人,却一个披麻戴孝的都没有。
叶家满门,一夜屠尽!
“给我滚开。”
踹飞几个人,孟凡波冲进别院。
地上,躺着一具具尸体。
衣服整洁,面容安详。
别院中,没有丁点打斗过的痕迹。
一剑封喉!
所有人的脖间,都只有一道剑痕,鲜血染红了叶家别院。
找到叶海洋时,他正躺在院中,接受尸检。
北寒枫几人,也赶了过来,看着满地的尸骸,北寒枫一脸惊惧。
“叶兄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满门上下300口,一个不留?”
“全部一剑封喉,院中连打斗痕迹都没有,杀他的人......是何等实力?”
仵作对众人道:“叶队长浑身上下,只有一道伤口。”
“死亡时间是昨夜子时到丑时左右。”
北寒枫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