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的离家出走是因为那个曾谋面的包办女孩!”
夏文博想了想,说:“也不是完全和她没有她的关系吧,就在我为失去的初恋伤心欲绝的时候,家里又提出让我和那个包办的女孩见面,我一气之下就跑了,没想到一跑就到了清流县。”
张玥婷帮夏文博斟上了红酒,说:“你有没有觉得这里面可能会有误会,你妈为什么给她钱?难道仅仅是想分开你们!”
夏文博很诧异的看看张玥婷:“难道还有别的原因,他们就是想要分开我们,让我娶那个政委的女儿,你可不知道,我妈那人啊,特爱钱,我听说,那个政委转业以后,在南方做起了生意,艹,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老儿成了南放几省的商业巨头,钱多的用不完,天天安排员工晒钱玩。”
“噗呲!”张玥婷忍不住笑了。
“嗨,你真别笑,那些个土财主啊,一脸尖酸像,巴尔扎克的《欧也妮?葛朗台》你看过吧,那葛朗台对金钱的渴望和占有欲几乎达到了病态的程度,每天爱.抚、把玩、欣赏他的金币。所以人家没事了晒钱也很正常。”
“呸!胡说八道!”
“你丫的,我又没说你,你激动什么,你以为你也是暴发户?你以为开一辆豪车就是白富美?你就是一个贩子好吧,前些年人们叫你们倒爷!这些年好听点,叫皮包公司!”
“夏文博,你会不会聊天!”
“额,那好吧,我不说了!”
“哼,你这人是不是对有钱人怀有偏见,自己没钱就羡慕嫉妒恨!有钱人不都是你说的那样?”
“哎,反正我觉得,有钱人都不好相处,你想下,我那个包办的媳妇万一见面,一口大金牙,手上带十个戒指,你说我要是亲她一下,会不会把人家的金牙吸掉了?是亲她呢!还是不亲呢。”
“嘻嘻嘻嘻,夏文博,你真恶心啊,至于那么夸张吗!”
“哎,也许不是吧,但我觉得,生活上我们肯定合不来,那娇生惯养的,来了还不得天天伺候着。”
“你啊,真该让你多见识几个有钱人,不过夏文博,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好好问问家里,我想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和家里经常联系吗!”
“很少吧,老妈经常打电话过来,但我都不想多说什么,老爹吗,他根本顾不上我。”
“反正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妈或许另有隐情,你们该好好沟通一下。”
“看情况吧,不过最近一年来,我觉得我也不是很怪他们了,他们有她们的想法,总想着让我娶个有钱人,将来衣食无忧,可我真不需要,天生我材必有用,对不对!”
“嗯,也许是吧!不过夏文博,我今天恨死你了,大雨天的让我去接你,这会一身都不舒服了。”
“那我帮你按摩一下?”
“你不会是想趁机吃我的豆腐吧!”
“切,你这一身哪有豆腐啊,全是肥肉好吧!”
“夏文博,你想死吗!”
“不,我活的很好!”夏文博赶忙站在她的后面,帮她捏着肩头。
“嗯,对,对,就这个地方!”张玥婷很享受的闭着眼。
夏文博的手慢慢的揉着,还别说,当这个埋藏在心头几年的隐秘好了许多,也豁亮了许多,一面帮张玥婷按摩,他一面想着自己是该找个机会好好的和家里沟通一下,说一千,道一万,家还是家,那里有自己太多难以割舍的东西。
一会,有意无意间手指从肩头滑到了她的锁骨,夏文博一哆嗦,天啊,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细腻的皮肤,清凉白皙,圆润的肩头裸露在外,俩根黑色的肩带前后相连,美丽的锁骨因它更迷人。
夏文博心开始颤抖起来,手也哆嗦着,他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在张玥婷光滑的皮肤上游弋,按的心惊胆战,按的紧紧张张。
“嗯.....”
夏文博听到,从张玥婷的嘴里发出了软到骨子里的一声轻吟。
他身体急速的有了变化,有个地方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起来,他手上的力度也跟着不再稳定了,手也开始往锁骨的前面移动了一点,指尖贴到了一处软软的地方,夏文博的喘也沉重起来。
“啪!”
张玥婷的身体骤然僵硬,一把抓住了夏文博的手,他的手被她捏的生疼,他有了大祸临头的感觉,想收手也没收回来。
几秒的僵持,他们都能听到彼此的喘声。
“行了,我进去睡觉了!”
张玥婷松开夏文博的手,站起来,径直的回到了卧室,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他想,她绝对很生气,自己的动作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这一夜,夏文博在帐篷里面睡的一点都不踏实,‘格格唧唧’的翻来翻去,半夜的时候,张玥婷路过帐篷,到卫生间去了一趟,夏文博一动都不敢动,趴在帐篷里,等她出来的时候,张玥婷在他的帐篷前面站了好一会,大概足足有三分钟的样子,才重新返回了卧室。
那三分钟对夏文博来说,像一个世纪那样长,他真担心,那时候她是不是手里提着一根棒,想打自己这个色.狼,他实在后悔今天的举动,第一次给人家按摩,就起了坏心,不要说张玥婷生气,他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
接下来的一天,他们谁都没提按摩的事情,不过夏文博还是发觉,张玥婷对自己比过去冷淡了许多,不太想看自己,眼光一直都漂移着,客厅也待的少了,经常都是回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