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啊,是谁已经倚在阁楼窗台那里大半天了?”

“这个拿着绸扇的美人儿,还住在这个阁楼上的,应是商人的小妾,不然还能有谁啊?”

“是吗?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咱们别在这里看她了,上阁楼找她玩吧!”

几个小女孩子叽叽喳喳的,有的在腰里别了一根笛子,有的手里拿了一个手绢,有的在发梢上别了几朵海棠,也有的拿了一盘点心,齐齐的走进了阁楼。却没有着急敲门,而是偷偷的站在门口,有些羞怯,又透露着好奇。

可尔沫却还是出神的望着窗外,一双清澈有神的眼睛紧紧的看着不远处的城门的方向,百无聊赖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待着一个色。只见她一身青色的身影随意的坐在窗前椅子上,一只胳膊放在已经打开了的木窗上,另一只胳膊柔柔的握着绸扇,轻轻的左右摇摆着,木窗外的阳光撒在尔沫白净的脸颊上,静美如画,安逸如歌,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门前,已经悄悄的站着几个小女孩儿。

“哇,这位姐姐的背影好美啊!”

“我回家以后,也让我娘给我做一个那样的扇子!”

“我觉得。”其中一个女孩子还没有说完.

就听到另一个女孩子说:“莫挤,莫挤。”

可似乎说的有些迟了。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惊动了尔沫。她猛的转过身来,这才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那几个小女孩。

“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怎可随意走动?”尔沫从椅子上下来,向这几个女孩子的方向走了过来。

“啊~~”那几个女孩子看到尔沫走过来,还以为自己就要被她责骂,赶紧跑了几步,还一边跑着,一边嘟囔着:“快跑!她来抓我们了!”

尔沫听到她们几个女孩子这么害怕自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赶紧说到:“我不是来抓你们的。”

尔沫快走几步,跨出了屋门。看到有一个跑的比较慢的小女孩被身后的人踩住了衣角,一下子就摔倒了,手上端的盘子掉在了地上摔碎了,盘子里的点心也都撒了一地。

“你没事吧?快起来!”尔沫赶紧弯下腰去,扶起了她,问到:“疼不疼?走吧,进屋子里我去给你看一下有没有摔破膝盖。”

谁知刚准备起身回屋的时候,就听见楼梯那里传来一声男孩发出的声音,说:“谁家孩儿?竟如此无礼!还不快快退下!”

尔沫挺住了脚步,转身看向楼梯那里,心想:“定是因为刚才的那几个小孩子跑得太急,挡住了别人的去路了。”

谁知那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中气十足的稳健男声笑着说到:“无妨,无妨,莫将孩儿们吓坏了。”

尔沫正在好奇此人的身分时,看到有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老者向自己走过来。那衣服虽是平凡的样式,可那在阳光的照射下隐约可以看到暗暗的老虎花纹,有些苍白的胡须上,是修剪整齐的干净利落,走路的步伐不急不躁,稳健自如。他的双手向后背过去,略显苍老的脸上透露出一股云淡风轻的淡然,听着刚才说话的语气,有着一些处事不惊的儒雅气质,有神的眼眸也不像是一般的老人家,倒像是一个年轻人,光亮有神。

尔沫实在好奇他的身份,好奇的问到:“这位老先生,您是要找这个小女孩儿吗?”

尔沫指了指紧紧抓住自己裙摆的小女孩儿,看着那位老者问到。

可那老先生却没有回答,而是一边抚着自己的胡子,一边仔细的看着郑尔沫。

郑尔沫被突如其来的老头儿这样看自己有些反感,可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耐着性子问到:“你为何这样看我?”

那个老先生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自己自顾自的自言自语的说法:“像啊!真像啊!”

“老先生,我确实是像我娘的。”郑尔沫问到:“不过,您认识我娘吗?”

“不认识!”老者在郑尔沫提到自己的娘时,才回过神来,说到:“我此次前来,只是受人所托,只是有事耽搁,故而来迟。”

“这么说,老先生彼此前来,不是为了这个小女孩儿,而是为了我?”

那老者看了看那个小女孩儿,轻笑几声,说到:“正是。鄙人前来,是为寻你。”

“寻我?”郑尔沫一脸惊愕,不明所以,问到:“为何寻我?”

“你当然不知道我为何寻你。不过,你难道不好奇,为何你从小只与你的母亲相依为命?”

“我曾经问过我娘,娘告诉我,我的爹爹云游四方,若有所成就,定会与我们团聚。”郑尔沫说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问到:“难道老先生您。您是。”郑尔沫这才觉得自己已经与老先生说了很久的话,还没有请他入座歇息,赶紧说到:“老先生,快请入座,小女子招待不周,还请赎罪。”说完,郑尔沫赶紧搀扶着老先生

“就在此处吧!”老先生笑着说到:“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他笑到:“你爹与我是好友,前段是假他病入膏肓,托我此事,只因事隔多年,难免要做些确认,因为才不能够让你家团聚。”说完,他叹息一声:“唉,是老夫来迟了。”随后,又看向郑尔沫,“说到:“友之女,便是我之女。今日特来接你回相府,以达友愿。”

“老先生,小女子不愿随你前去。”郑尔沫一听到相府,就决定不要随这位老先生而去。

“何出此言?”老先生疑问的说。

“天下之人,谁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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