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看完信之后将信递给了清溪。

安平侯表现的出奇的平静,他相信自己的女儿,但是他还是生气竟然有人想要往自己的女儿头上泼脏水!千万不要被他抓到!

“看完这封信你有什么想说的?”

清溪笑着摇了摇头,“在我看来这封信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清溪对李妈妈道:“我且问你,这封信你是从何得到的,何时得到的。”

这件事李妈妈和大夫人并没有提前对好词,李妈妈说的有些磕磕绊绊的:“大约是三天前,奴婢从小丫鬟夏儿那里拿到的。”

清溪笑了,“三天前的信,你为何一直按下不提,且按照信中所说,我与该男子书信往来甚是频繁,还偶有见面,为何我们二人都丝毫没有发现?”

李妈妈支支吾吾,大夫人暗骂:没用的东西!

大夫人接道:“按下不提是因为李妈妈不知如何是好,便找我商量去了,更何况你们二人有没有发现外人又如何知晓?有男子私相授受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安平侯觉得有些不耐烦了,什么私相授受!她难道不知道女儿家的名声有多么重要吗!看来真的是之前对她太好了!

“私相授受?”清溪冷笑道,“大夫人既然这么说,清溪也没有什么可以辩驳的了。只是大夫人你约摸是不知道的,失窃的那个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最珍贵的遗物。”

“聊寄相思之情什么的,送个荷包送个手帕都是及正常的,赠母亲的遗物,我怕也是脑子有坑了。”

“更何况都已经私相授受了,他又为何要将这镯子还回来呢?”

大夫人勉强的笑了,她只让李妈妈拿一件清溪常带的首饰,哪里知道李妈妈这个蠢货竟会去拿清溪娘亲的遗物呢。

真是蠢笨至极!

大夫人虽极为生气,但还是做出一副誓死相信李妈妈是忠仆的模样:“或许是那个男子觉得那这不好呢?”

“大夫人还真是天真。”清溪嗤笑。

清溪吩咐秋云:“去将小丫鬟夏儿唤过来。”接着又对安平侯说:“还有这封信的笔迹,我倒是觉得十分眼熟呢。”

安平侯疑惑地看向清溪。

清溪笑笑,侯府里的丫鬟小厮都是不识字的,能将字写的这么好的,想必也只有她身边的人,只是她身边的人极少有写字这样有风骨的。

那这封信只可能是她花钱买来的。

清溪笑着对大夫人说:“这封信的字和哥哥钱买的那幅字,很是相似呢。”

安平侯抬眸看了大夫人一眼。

大夫人将鬓角的头发挂到耳后,有些站不住了,干笑两声,皱眉道:“难道我被这个奴婢骗了?”

这时,秋云带着小丫鬟夏儿过来了。

夏儿穿着洒扫丫鬟穿的衣服,虽是破旧,但胜在干净。一张脸虽是长得不太出彩,但也还算清秀。

清溪对这个夏儿的印象是好的,所以态度也还算平和,“你就是夏儿?”

夏儿跪在下面,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回道:“回三小姐的话,奴婢就是夏儿。”

安平侯暗自点头,这倒是个懂规矩的。

清溪的心中不免也满意了三分,笑着说:“叫你来只是想问一下你三天前都做过什么,可有发生过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事?”

夏儿仔细想了想,“奴婢三天前就像平常一样的干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你可见过李妈妈?”

大夫人虽然想着李妈妈应该已经和这个夏儿对好词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插嘴道:“李妈妈说她在三天前截掉了你手中的一封信,是真的吗?”

大夫人说出这句话以后,安平侯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大夫人看到了安平侯的神色,但还是强撑着假装没有看到。为了自己的女儿可以成为这安平侯府唯一的嫡女,大夫人也是豁出去了。

夏儿听大夫人这么问,才想起来那件事,道:“是这件事啊,是真的。”

大夫人看向清溪,问:“清溪,这……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清溪懒得理她,一天不刷存在感会浑身不舒服的家伙。

“那我且问你,那封信是李妈妈何时截得?在何地信上写了些什么?封面上写了什么?是谁给你的?可有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夏儿疑惑道:“那不过是我母亲给我写的普通的家书而已,因里面有些银两,所以被李妈妈以乱传书信为由收走了。”

这下子清溪的嘴角也抽了抽,她还以为又是一场硬仗呢,都做好了仔细盘问的准备了,谁知李妈妈竟然这么随便,总觉得她在侮辱大家的智商。

大夫人是如何想到将李妈妈埋在自己身边的,真的是……

安平侯的眼角也抽了抽。

大夫人对清溪道歉:“清溪,真是抱歉,这次是母亲冤枉你了。”

说完就要上前去拉清溪的手。

清溪光明正大的躲开了,“母亲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也不只是这一次了,清溪习惯了,母亲不用道歉。”

习惯了……大夫人的嘴角抽了抽。

清溪看大夫人吃贬,又接着说,“大夫人不只会冤枉我,还喜欢往清溪头上乱扣帽子呢,私相授受,清溪可担不起这名声,大夫人要是喜欢,大可以交给五妹妹,就像您想把我娘亲的嫁妆交给五妹妹一样。”

菱歌朝月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安平侯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不明辨是非的人怎么可以掌管好府中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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