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徐子然好长时间没有听过她的事了，乍一听还有点恍惚，“怎么了吗？”
“她们院里报上来的名单是我编辑的，许柠学姐是学音乐的？她去了汉诺威音乐学院，修钢琴。”
音乐学院？她倒拧过了她妈妈。徐子然大约明白点什么，却摇了摇头说：“这我倒不知道。”
谢墨也没再说下去，本来他和许柠就不熟，看到常榕在外面等着，叫了声师姐，然后对徐子然说：“行了，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叫我就行。”
常榕靠着车看手机，徐子然走过来拍拍她，“看什么呢？这是你们的毕业照？”
手机屏幕直接被摁死，徐子然丝毫没有被打扰，阴阳怪气的说：“要是我毕业照也拍成这样，我还不如直接退学。”
常榕：“……你赶紧退。”
徐子然给黄建成打了个电话说了声，就和常榕又走了，常榕一边开车一边说：“韦言昨天给我打电话了，剩下你的镜头不多，之后就该去上海了。啧啧，韦言果然名不虚传啊，拍个电视剧进度都比其他导演快一倍。”
“嗯，韦叔叔确实是认真，”徐子然认可的点头，“不过这部网剧他没打算拍多了。剪出来估计就十几集，拍的快些也理所应当。”
常榕又开始叹，“大导演就是大导演，现在拍电视剧谁不拍个几十集，你们就剪十几集，真不怕亏本。”
亏本是不可能的，徐剧可火了呢，虽然同题材的电视剧有很多，但这部剧别拘一格，倒是存活了好长时间，连带着作者也又火了一次，这部剧后来甚至还被电视台收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