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傍晚,式微坐在银庄内阁的门槛上,望着已经恢复了往日活力,神采熠熠的小家伙,不由轻笑。而陌鸢坐在式微一旁,正在叽叽喳喳的逗着阿尘开心,因着刚从病痛中缓过来,所以小家伙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式微望向屋外,好像在看着什么,神情恍惚。

行至钱庄这一路,式微与长离都是沉默着,虽然看上去与平时并无两样,可式微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只是多年以后,式微明白从他一开始睁眼看到长离的那一刹,无论他是否离开,他们的结果都不会变。

式微轻轻摇了头,自己现在所处的是一处银庄,据陌鸢自己的话说,这是她的产业,而当式微得知这是陌鸢的产业时,只是嘴角抽了抽,并无惊讶之意,很明显,陌鸢这货这么爱钱,开了一个钱庄也是不足为奇的。

式微又向外望了望,长离好似已经出去了很久,莫不是离开了?

而陌鸢看式微如此样子,伸手捅了捅她,说道:“在看长离?估计是有事吧,一会便回来了。”

式微看着陌鸢,犹豫了一会开口道“你说他会不会离开?”

“阿尘!”式微突然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重要的问题没有问,迅速起身对着阿尘说道“阿尘,我记得你的包袱里有一颗红色的珠子,是吗?”

阿尘有些疑惑式微说的红色珠子,嘟着小嘴想了一会,说道:“大宝宝,你说的是这个?”说完从怀中取出一枚晶莹的红色珠子。

式微接过珠子,眼中幽光一闪而过,不是,这颗并不是现代保她安神的珠子,只是,这珠子为何与其如此相似?

式微的目光有点冷,只不过并没有让阿尘发觉,“阿尘,这颗珠子从哪里来的呢?”

她问道。

“这颗珠子呀,喏,大宝宝,让我想想哦。”小家伙坐在桌子上,因着怕他着凉,所以桌子上垫了很多软垫,阿尘就坐在这些软垫中间,一手托腮,认真努力的回想。

“哇,大宝宝,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这个是娘亲给我的。”

“娘亲?”

“恩,是呢,当时娘亲还说什么这个破东西是赝品,让我没事扔着玩。”

扔着玩?式微无语……

“大宝宝你也觉得我娘亲很不靠谱是吧?”阿尘摇头晃脑,继续说道“哎呀呀,大宝宝,你可不知道我娘亲有多不靠谱,这次阿尘独自出来就是为了找他们的!”

式微一乐,道:“怎么找人找到赌坊去咧?就算去赌坊找人,怎么还玩上了,看乔君那大包小包,你一定是游山玩水的找人吧?”

而陌鸢一听小家伙这言辞,顿时也一乐,神色也是充满了不信。

小家伙一看这两人都如此神情,赌气小嘴一撅,气鼓鼓的说道:“阿尘说的是真的啦,我娘是一个赌鬼,呜呜呜,我爹呢,很怕我娘,也不是怕,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姐姐和我说的是,对了,本宝宝想起来啦,我爹呢,是惧内,是妻奴!”

惧内!妻奴!

只听阿尘继续爆料“其实人家的娘亲平时都很好啦,虽然脾气火爆,经常打我的小屁股,但是呢,相比于姐姐来说,娘亲对我真的是超超超温柔呢,还有呀,这次就是,我娘亲又跑出去赌了,外公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爹爹一看外公这样,美其名曰去找我娘亲了,可是阿尘知道,爹爹是去和娘亲一起赌了,他们两个好没有良心,就把小阿尘和姐姐扔到了家里,哼。”

小家伙说道这里,语气甚是不满,不过这娘亲和爹爹的组合有点奇怪。

“阿尘想,虽然爹爹和娘亲走了,但是好歹还有姐姐陪着我一起,可是,可是娘亲爹爹走了几天没有回来后,姐姐也跑出去玩了,就这样,家里就剩下了宝宝一个,所以宝宝就出来找他们了。”阿尘说到这里,脸中充满了自豪,话毕小家伙把自己装着钱财的包袱拿了起来,虽然小脸上还是肉痛的表情,却还是交给了陌鸢,

“大宝宝,陌姐姐。这个是我输给你们的,阿尘是男子汉大丈夫,输了不能耍赖皮的。”

陌鸢见他如此,坐在了阿尘对面的椅子上,与他平视,眼神异常认真又轻柔,这样的陌鸢,式微是没有见过的。

“阿尘。”陌鸢轻柔道。

阿尘看到陌鸢如此神情,觉应有事与自己说,用力的点了点头。

陌鸢柔和道:“小家伙,姐姐如此喜爱你,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所以姐姐并不觉得,输赢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说完甚是喜爱的揉了揉他的头。

“嗯嗯!”小家伙仍是用力点头。

“阿尘,姐姐想把这笔钱捐到西北。”陌鸢说到这,神色有些暗伤,望着阿尘的包袱只是简单的抽出两张银票。

“这两张银票姐姐拿着,剩下的钱财,你还是收好吧!阿尘,你年纪如此小,很多事情可能不知道,我像你这么小的时候,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而现在的西北,每天都有很多孩子,没有饭吃,没有衣服可以遮体,我知道那种痛楚,所以想帮助他们。”说到这,陌鸢神色异常柔和。

阿尘听到这,小嘴张的很大,显然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只见小家伙,听到陌鸢如此说道,小脸难掩悲伤。

式微眼神暗了暗,西北如此贫瘠?

“姐姐,他们为什么会吃不饱饭?阿尘也很想帮助他们。”阿尘的声音格外的专注认真,

末了,阿尘疑惑道,“陌姐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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