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如邮寄过去一些粗粮和土豆干,这个也能顶一阵子的。若还是不行,就让章琰去一趟,那是她妹妹,大表哥可没有那么闲工夫,再说今年怕是也要全都上交粮食,咱们村里现在也忙着糊口的东西呢!”

章氏点头说道,“是啊!是啊!这要是不算计着吃,肯定饿肚子,家里要是有个不会持家的好女人,日子可就难过了。不能惯着,跟章琰说,这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玳瑁笑着说道,“我再分给她点奶粉,不能缺了营养,再捎过去一点菜园子里的菜,吃不完就晒成干,总归是吃的。”

“对,柿子干,黄瓜干都好吃,我们也晒点菜干吧!这个我会。”

“好啊!咱们也晒。”

玳瑁说的没有错,现在章明可不就忙着让村民的手里多积累一点吃食么,山里的野菜伤,自留地多种植一些能糊口的东西,而且今年雨水特别的少,正如玳瑁所说的那样。村里在开春就挖了一口很深的井,这口大井,可是在今年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而那水坝更是在这样的年份保证了村里田地的收成。否则不仅减产会让村干部挨批,更怕的是,自留地的粮食没有办法让村民顺利的读过今年冬天和明天春天。

没等到七天,章昭就回去上班了,毕竟孩子现在也稳定下来了,他在县委工作,也却是是忙,因此留下张小禾看着孩子,周末休息的时候,又回来看孩子,顺便还带来了县里的医院表现不错,龙凤胎的同学们都没事,住院的孩子都保住了一条命。这让刘玉和章氏很是感慨,这是个好结果,但是玳瑁却听出了话外音,住院是要钱的,这个时代的钱那么难挣,赶上传染病就是有钱也没有办法住院,那就是说,住院的好了,可是一些没有条件住院的孩子,还是死了。而且能让章昭说话的,那必然是有不少的感慨,也就是说,没了不只是一个孩子。对此,玳瑁也是无能为力。

这些天,玳瑁也给龙凤胎补课,身体好些了,就开始做功课了,两个孩子都很听话,或者说是不敢不听话,不过即使快离开了,也没能和几个堂兄弟姐妹一起玩儿。

最后一天,玳瑁又带着他们去了山上采草莓,说是要带回到县里给同学,玳瑁采的草莓大半都分出去给章家和章芳的孩子们了。这些天下雨,他们才没有上山,下山的时候,玳瑁看到了一群知青上山了,而且还看到了那个美少年,或者说是青年,他和上次一样,看到玳瑁就跟看到鬼似的,不敢对视,更不敢上前,反倒跑到一边去了。

有人不识货,可有人还是识货的,也可以说是不知死活,竟然拦住了玳瑁的路,说是下山不好走,要护送下山,一群知青还跟着起哄。玳瑁一脸平静,就那么看着眼前的人,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她的低头撒野?

玳瑁如此,可是把对方看的毛毛的,可是一群损友都看着,他也不好意思让开,玳瑁轻轻的说道,“我从这里可以把你一脚踹到山下,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三岔河子村什么时候出了恶霸拦路了?想惹事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蠢货!”

11岁的章小东可是继承了章家男子的血性的,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说道,“一群白吃不干活的家伙,敢动我姑姑,你找死啊!”

此话可是得罪了所有的知青,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虽然村里人私下怎么议论他们,他们都是知道的,但是明着被人说出来的,这面子可真是一点都没有了。一个积极分子,上次被雷劈了的一个女知青走过来大声的说道,

“你这女人简直就是狗仗人势,土皇帝的做派。”

玳瑁反唇相讥,道,“我这是正经人家的做派,可你们……男的吊儿郎当,不想着怎么自力更生,填饱肚子,不拖后腿,反倒在做这里拦着我,女的更是不着调,没事找事,按照你的说法,我就得接受她的调戏?说轻了,这是个玩笑,说重了,就是调戏妇女,你不明白?你就这么放得开?还是,你很喜欢拉皮条!”

“你……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说话呢?”

有不长眼的,可也有聪明的,就比如头一批来村里的知青,直接将人拉到一边,而那个女知青还想说什么,玳瑁没有理会她,反倒说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天上有云,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打雷!”那个女青年一听说‘雷’,马上就跟冻住了一样,村里的孩子都把这事编成笑话的歌谣了,说他们太坏了,被雷劈。这件事情几乎成了他们一生的污点。但让这个女知青闭嘴的,还是玳瑁给她的压迫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被雷劈这件事情,很可能和这个女人有关系。

玳瑁可没有功夫看他发愣,直接回家去了。章琰从县里回来了一趟,从他娘那里领了40斤的玉米面和20斤的白面,另外还有40斤的土豆干,章氏这里还送了20斤大米,玳瑁也拿出两袋奶粉交给章琰,让他给怀孕的章薇送过去。

章琰去市里可真是让章薇惊喜的快要疯掉了,她到底年轻,没有管家的经验,两口子往往都是月初吃的好,月末吃半饱,等到这个时候,粮店没有粮食,她只能吃青菜了。但这也不解饿啊!章琰在县里比他妹妹的日子好一些,回老家弄些吃的也方便,听说要给怀孕的妹妹送,就把分给他的那份拿出一半来,给章薇送了过来,30斤的玉米面,15斤白面和15斤的大米,还有一大包的土豆干,另外还有一个背篓的蔬菜,更有玳瑁给的奶粉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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