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星空,这里危险,你最好赶快和慕容风一起离开这里。”

“不,我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鹿星空坚定的说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破坏捆绑着顾丞夜的绳索。

这时,一滴温热的泪珠滴在顾丞夜的手背上,是鹿星空哭的。

“对不起。”

鹿星空猛烈的摇着头,紧紧地握住了顾丞夜的左手手腕。

顾丞夜身上的绳索终于被割断了

慕容风将额头上的汗珠擦了干净站了起来,然后拿起放在地上的手电筒,为鹿星空这边照明。

鹿星空努力隔断绳索,最终终于将缠在顾丞夜身上的绳索都割断了。

恢复自由的顾丞夜将受伤的毛巾解开来,然后甩了甩手脚的关节,一边晃动,一边轻轻按摩僵硬的脚踝。

“太好了……”

鹿星空终于安心下来,然后像是虚脱般的呼出一口气。

这时候,突然从主屋那里传来开门的声音,三人都吓了一跳。

鹿星空和慕容风支撑着浑身是伤,走路踉跄的顾丞夜到小屋门口,顾丞夜却先先推他们出去,自己最后走出小屋。

慕容风带领两人绕到小屋后面。

从一旁的树丛阴影处,可以窥见绑匪男们发出夸张的脚步声朝这里走来。

顾丞夜等人弯腰躲在树丛里屏住呼吸。

要是看到大开的门,他们一定会骚动起来吧。

躲在这里有可能马上会被发现,但现在要走也来不及了。

感觉身边的鹿星空极度紧张地颤抖起来,顾丞夜抚慰般地紧握住她的手。

鹿星空也回握着他。

鹿星空的掌心里都是汗,手指还微微颤抖着。

不管鹿星空再怎么大胆,毕竟没有遭遇过这么恐怖的场面。她实在无法以平常心对待。

“喂、门怎么是开的!”陈境大叫起来,“我记得有关啊!”

奔跑的脚步声慢慢接近。

只能容一个人身进入的旧门,发出仿佛要被踢破的大开声。

“没人!顾丞夜那家伙居然逃了!”

从里面传来长发男的怒吼声。

“可恶!早知道白天就该赶快把事情处理掉!”光头男插嘴道。

长发男拧眉:“少罗唆!该不会是你放他逃走的吧!”

“不,不是我啊,大哥!”

“你不是老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着他吗!”

“真的不是我啦!”

当长发男跟光头男争执不休的时候,最冷静而沉默的红发男忽然开口。

“有人潜进来了,绳索上有刀口。”

“什么?”

知道现在不是搞内哄的长发男立刻反应过来。

“我跟陆上的人联络过,他们已经交代好船家不准开船过来,而且从这里可以监视到港口,也没发现有船开过来。难道他们是游过来的?”

“你们快给我想办法!”陈境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否则休想拿到剩下的钱!今晚不远到他的话,明天十点就会有船来接。万一有钓客来的话怎么办!”

“喂、到这附近的空屋一间一问找。”长发男这么说,“给我彻底地找。顺便把来救他的人一起找出来,我要先折腾那个家伙以儆效尤。”

“好,抓到的话我会加钱。”

听完陈境的话,众男纷纷走了出去。

“要不要分头找?”

“不行,对方起码有两个人。找到人之后我们会势单力薄,万一给他们逃掉就糟了。”

“说得也是,那就一起行动吧!”

在听他们对话期间,顾丞夜一直握着鹿星空的手。

鹿星空渐渐不再颤抖,等四周平静下来后,她也恢复了原有的冷静。

本以为所有人都出去了,没想到却听见院子沙地上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可能是陈境。

不晓得是否打算一直守候在外面,他怎么也不回主屋。

糟糕。顾丞夜在心里咂着舌。

再这样下去,何时才能从树丛脱身?

他们背后是一大片杂草,越过枝叶凌乱的院树可以看到另一边是座颓圮的水泥墙。

爬过墙或许无路可走,也或许能够逃出生天。

“慕容风执行。”

顾丞夜低声叫着慕容风,慕容风把脸靠过来。

“我想办法料理那个男的,你带着星空快逃吧。”

“顾先生。”

无视鹿星空抗议的顾丞夜继续说:“有没有哪里可以藏身?”

“这里的西北方,有一座用来当夏季露营地的小山。虽然事隔已久,但只要进到山里,应该能找到适当的藏身所。我原本就想到那边露宿一晚。”

“露营区的深处是吧。”

在港口曾瞄过旧观光指南看板的顾丞夜,听了慕容风的说明后,大致掌握到了位置。

而且从慕容风肯定的语气听来,应该有跟当地人确认过那个地方。

刚才他拿出来割绳的工具也是崭新的登山刀,大概是购物时不经意地跟店员聊天得来的情报吧。

对于曾在侦探事务所上过班的慕容风来说,这是小事一桩。

“你们先走吧,小心别被他们发现。”

“但是……”

顾丞夜用吻堵住了鹿星空的抗议,鹿星空哑然地看着他。

“快走吧,我随后一定会跟上。慕容风,不好意思要拜托你把星空平安带到那里。”

“请交给我吧。”

顾丞夜揽过鹿星空的后脑,再度轻吻她。

“……知道吗?”

“请答应我,你一定要回来。”

“我答应你。”

鹿星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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