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两人之间的相处都是如此冷漠。
黎子晴始终与炎天尧保持距离,且从不给他好脸色。
她心情低落,吃得很少,基本上只喝水,偶尔进食一点稀粥,其他的就什么都吃不下了。
炎天尧一直默默地陪着她,她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她吃什么,他也陪着她吃什么。
一开始黎子晴如此冷淡的模样,炎天尧也由着她,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丝毫不见对他的态度有好转的迹象,炎天尧的心里也渐渐开始变得着急起来。
“你是不是想要这样一辈子都不再理我?”炎天尧的桃花眼里锐利地直视向她,隐忍着怒气抓狂地质问她道。
“放我离开!”黎子晴脸上丝毫不减波澜,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不可能!”炎天尧抓住她的肩膀,逼她望向自己,俊容紧绷着,怒吼出声。
“你觉得用这种方式得到我,有意思?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你的!”黎子晴美丽的脸上浮现出决绝的表情,十分坚定地说道。
炎天尧桃花眼里顿时掀起了一波巨浪,整个人瞬间被她激怒了。
“那你爱谁?高泽霖?你心里还想着他?”他愤然怒视,宛如神袛的完美脸庞整个阴沉了下来,又沉又狠的质问出声。
黎子晴扬着脑袋,冷笑着回答:“我当然爱他,他才是我一心一意真心想要嫁的男人!”
“可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许你再爱他!更加不许你再想着他!”炎天尧桃花眼里暗波涌动,疾声厉色地开腔命令道。
黎子晴挑眉讥讽:“妻子?那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而已,我什么时候真正属于过你?”
炎天尧眸底的光芒猛地沉了一沉,那双大手攥地死死地箍住她的腰身,浑身充满了骇人危险的怒意。
“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
他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往船舱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黎子晴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惊慌地挣扎。
炎天尧一脚踹开豪华房间的门,将她扔在了那张大床上,他高大健硕的身子紧跟着覆压了上去。
“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他目光如狼一般的锁住她,声音暗哑。
“你胡说什么?”黎子晴推打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欺近,根本听不懂的话。
炎天尧的薄唇已经袭了上来,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掠夺她的甜美。
“唔…”黎子晴奋力地挣扎,却躲不开他热烈的吻,她挥打的双手也被他捉住,按压在床头。
炎天尧吻地越来越汹涌,大手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
黎子晴被他的动作吓住,大惊地抗议:“别这样,你疯了!”
“我早就为你发了疯了!你没感觉到?”炎天尧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桃花眼黑亮地吓人,磁性慵懒
地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你冷静一点!”黎子晴心狠狠地颤抖着,牙齿打颤:“我们谈谈!”
“谈什么?”炎天尧不停地亲吻着她,黑眸里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至少你应该给我时间适应,我还没有准备好!”黎子晴微微皱起秀眉,脸上既羞又恼,尴尬地叫道。
“晴儿,我已经给你了很久的时间了!你到现在还没有想起来我?该罚!”炎天尧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挑起剑眉,慵懒而诡异地笑道。
黎子晴浑身不由地一颤,迷惑又惊疑地望向他,“你到底是谁?”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该想起他吗?想起他什么?
“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炎天尧狭长的黑眸直视着身下的女人,俊脸上扬着一丝狂野的笑,魔魅炽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环绕:“你从一开始就是属于我的,从今以后也只能属于我!”
房间里一片旖旎之色。
月光也羞涩地躲进了云层里。
黎子晴做了一个冗长而火热地梦,竟然梦到了她顶替宫雪鸢,去酒店套房里献身第一次地那个富少。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富少的脸,竟然跟炎天尧重合了。
他将她压在身下频繁的索要,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的面容,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黎子晴从这个梦境中醒来,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她受惊一般从床上坐起身来,丝被随着她的动作从她的腰际滑落,露出赤果的玲珑有致的娇躯。
只是她白皙的肌肤上如今却留下了暧昧的痕迹,似乎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黎子晴急促地喘息,思绪还停留在昨夜的那个梦境中,没有出来。
她眼里掠过一丝疑惑,心中充斥着不安。
为什么会突然做那样的梦?梦到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那件事明明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黎子晴几乎已经遗忘掉了,更不用说那个要了她第一次的富少。
当初她因为喝多了就没看清楚他的面容,这些年更是没想起来,怎么昨晚做梦竟然将他当成了炎天尧?
黎子晴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眉头轻轻皱起。
昨晚炎天尧说,他一开始就是属于她的,她竟然到现在还没有想起他来…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们以前认识?只是她把他忘记了?
不可能啊,她记得自己从没有失忆过,唯一跟男人有过交集,事后却遗忘了的,就是她的第一次。
难不成炎天尧就是那个富少?
黎子晴脑袋里面嗡的一声炸开,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撞击了一下似的,她震惊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