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他的狱警或许是笑了，说道，“对不住，我们真只有这个。”
“穷有穷的好啊。”黑老大模样的中年男人叹道。
肖天程从前只听说过，从来没见过，没想到真的有视自己生命如草芥的人，肖天程不知道自己在想写什么。
“麻烦警官了。”那男人说道，把烟屁股吐了。
肖天程没敢头，每个人后脑勺都有一根抢管子隔空指着，虽然看不到，却感觉有根尖锐的坠子扎进了脑子里。
整个世界都是空白的，只有肖天程还跪在地上，一排枪响过后，噗通几声，地上多了一排尸体，那男人倒在地上，还在抽搐，却是心脏中枪。
我死了吗
肖天程恍惚着。
“搞什么东西”压抑着的中年男人说道。
“哑的”一个年轻一些的声音说道，发着抖。
枪决弹匣内只填装一颗子弹，队长执勤这么多年一次都没碰到过哑弹，看了眼地上抖得和鹌鹑似的肖天程，心中一丝歉意也没有。
心跳连成了一线，怕肖天程临死挣扎，双手被两名执行手死死拉住，两人脑袋歪到一旁，防止血浆溅到制服上。
为什么是我
可擦
拉动枪栓的声音清晰入耳。
啊
所有的愤怒和怨恨，化为咆哮，终于吐出来，唯有这样，肖天程才可以勉强维持后的尊严。
两只拉住他的手用力，像是要拉住双手，把他车裂。
衣阙飘飞，又一声枪响，一片大乱。
死去的黑老大飞扑过来，一口咬下，却被身旁反映速的武警踹开，甩甩手上牙印，都惊呆了。
夏季的棉囚服遮掩不住黑老大的心脏处明显的大洞，这应该，也只能是个死人。
队长模样的警官飞速掏出随身手枪，连续两枪，终于将他爆头。
“说了别打心脏。”转头冲肖天程身后喝道，“立即执行”
骂骂咧咧把枪装枪套，话音落地，连续几声惨叫响起，夹杂着对讲机的声音。
“滋行刑队收到请答，收到请答，监狱内发生大规模暴动，请立即返立即返重复，这不是演习”
肖天程能感到队长的眼神如同实质一般扫过他身上，犹豫了两秒，咬牙切齿道
“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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