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识忽然闹这么一下, 纪宁宁真被他闹出了‘待嫁’的错觉。

晚11点,入睡时间。

不知道出于何故,纪宁宁在上楼前特意给客厅留了一盏角灯。

虽然秦识明确说回悠南居,那就表示他晚上肯定不会回来了……

但她还是留了灯。

回到卧房缩被窝里,辗转反侧,枕头边摸到手机给秦识发短信:

秦识回得很快:

是啊,怎么了?

纪宁宁放下手机, 在黑灯瞎火的房间里纳闷的眨了眨眼。

这算黏人吗?

思量片刻,她如实对男人道出心声:

坦白说,这是她自己都没想到的。

秦识乐了:

纪宁宁一阵无语:

单看外表, 拥有‘南影之光’这个美称的秦识确实正派又端重。

但相处久了就不难发现,他骨子里有那种艺术家都有的神经质。

某些时候, 秦识确实会被小情绪驱使, 做出令旁人和他自己都猝不及防的事。

今天这个情况……

纪宁宁总感觉他有事隐瞒。

且当做女朋友的第六感吧!

片刻, 得到秦识回复:

一问就招了,算他老实。

正想问他在外面做什么,秦识选择结束交流:

被窝里, 纪宁宁狐疑的皱起眉:“问都不让问, 有鬼……”

同一时间, 艺术园的别墅区。

择一工作室三楼左边那间不常用到的房难得亮着灯。

两天前,秦识找来专人布置,将此变成一间相当标准的拍摄屋。

按照约定,此刻工作室里只有他和崔晨二人。

崔大神抱着和以往一样的工作态度,埋首站在贴墙摆放的大宽桌前,认真调试这些年跟随他南征北战的摄影器材。

秦识背身站在反光板下铺好的白纸上,和倔强发完短信,抬脸对着面前的墙叹了口气,转身向崔晨看去——

正好对方做完拍摄前的准备工作,握着单反同样回身,与他对上视线——

迷之沉默五秒钟。

崔晨先道:“虽然是你主动找的我,而我的要求你也答应了,但如果你实在没办法放开,只能到此为止。”

大家都用镜头工作,崔晨和秦识又都是各自领域里的佼佼者,深知镜头前后相辅相成的关系。

如果被记录的那个人没有充分的表达能力,镜头后的记录者无法得到期望的反馈,那么最终呈现出来的作品,多半是个失败的产物。

是故,崔晨理智叫停。

好的拍摄对象很难找,但他不急。

毕竟秦识想要的那件东西,他也不是十分想给。

“很久没在镜头前活动筋骨,突然有点不习惯。”秦识很快意识到问题出在自己,迅速给了他一个很不错的表情,“可以开始了吗?”

崔晨严肃的点了下头,同样报以敬业的他便开始脱衣服。

今天是五月一号,国际劳动节。

秦识穿了身应景的运动装,纯白色,百分百的纯棉质感。

过于纯粹简单的白,成功的模糊了他的实际年龄。

这身衣服是他在晚饭后换的,纪宁宁当时还调侃了一句,说:“秦导你这是要去哪里客串偶像剧吗?”

秦识扯起嘴角冲她笑得不怎么友好,“是啊,毕竟我是个具有自我牺牲精神的艺术家。”

纪宁宁全当秦导在耍花腔,没深入想。

回到此时,具有自我牺牲精神的秦姓艺术家,先脱了和运动装配套的男款小白鞋、袜子,随后将袜子放在鞋内,又将一双鞋整齐的放在墙根下。

嗯,要有仪式感。

秦识心里响起这样的声音。

接着,他直起身,交错的双手抓住上衣两端,向上一拉,非常帅气的脱掉,露出男人匀称的倒三角后背。

崔晨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没想到你身材保持得挺不错。”

说时,他举起相机对准一辈子都难得的拍摄对象,随意按下快门,继而回放小屏幕上拍到的男人的后背,满意道:“背部曲线比我想象中好看,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可以先从背面拍起。”

“不用,不存在。”秦识语态平平,将上衣随手放在一边,脱下运动裤。

周身只剩一条贴身的素色平角裤。

于是出现在崔晨镜头里的秦识是这样的——

组成这具血肉之躯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张弛着粗狂的野性,匀称紧实的肌肉条理分明的贴覆在骨架上,无一处不在放肆散发男性荷尔蒙。

头颅的大小,颈项的长度,颈椎的弧度,腰线和双手的角度,以臀部为界限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形成肉眼可观的黄金比例。

那种在静止状态却又生动得无以复加的狂野美感,霎时把崔晨吸引住了。

“你确定以后都不再演戏了?”开始拍摄前,他突然向秦识提问。

“有什么问题?”秦识就这样走到聚光灯的中央,坦诚而赤丨裸的站定。

崔晨被镜头里那双色泽沉静的深瞳不轻不重的震了一下,抬起头来,四目交接。

“没问题。”

不管这家伙以后继续做导演还是突然又去当演员,只要今天他拍到了,那就是赚!

秦识对镜头确实有些生疏,活动了下双肩关节,不耐问:“可以开始了吗?”

素以专业著称的崔大神飞快摁住内心起伏的情绪,专注在镜头里,“内裤也脱了吧。”

秦识瞬间尴尬:“只拍上身和脸部特写,留条活路行不行?”

崔晨面无表情:“不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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