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两只船

游姗安静的坐着,冷得像一块石头,脸上并有刘潇潇所期待的惊慌,或者害怕的表情,有的,只是令人心悸的平静。

刘潇潇很嫉妒游姗,这女人真是太厚颜无耻了,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恃无恐的。

她当即冷嘲热讽道:“呵,我说墨大少的新女友是谁呢,还真是让人意外啊。啧啧,游姗,不知道你有没听说过脚踏两只船,是会翻船的?”

没人答理。

不管是游姗,还是那两个男人,都把她当成了空气。

这个瞬间,有一个词从脑子里冒出来…跳梁小丑!

刘大小姐平生头一次发觉这个词也是自己的写照,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相形之下,静坐着如同石雕的游姗,却仿佛高贵的女王,无形散发的气场,跟姜默宇是何等的…般配!

刹那间,刘潇潇所有的优越感都荡然无存,像一个泼妇般尖叫:“游姗,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够了!”

谁也没想到,游姗还没有发飙,姜默宇呵斥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蕴含着一种令人心颤的恐怖气息。

任凭刘潇潇跟姜默宇再熟,面对这样的他,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呵斥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

不过,她到底自恃跟姜默宇和墨非都是打小儿的交情,家中长辈也有交情,随即道:“默宇,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对这女人死心吧?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道你还看不透吗?姜爷爷最看不上她的,就是这一点,就是觉得她跟你不是一条心,才会赶她走的。”

游姗想说,二位,你们俩现在成双成对的出现,又算什么?

剩女勾搭有夫之妇,难道很光荣?

只是,她忽然意味索然,觉得说出来,是的低了自己的格调。

她,真的不屑于跟别的女人争男人。

不是她的,又何必争呢?

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一阵轻风吹皱了,又很快平滑如镜。游姗一双沉静的美眸里,也如一泓秋水,荡起了一些涟漪后,又迅速消去,平静得让人看不出眸底究竟潜藏着多么汹涌的暗流。

看不透了!

墨非一直盯着游姗的眸子,这时候不觉眯了眯眼,他竟然捉摸不透这女人的心思了。这让他越发的心如小奶猫爪挠啊挠的。

无独有偶,姜默宇也眯了眯黑沉的眸子,同样感觉不到游姗的喜怒,就真的像是面对一尊没有感情的石雕,这样的游姗,让他陌生,也极为不喜。

同时,坐在面前的游姗,近在咫尺,却给他遥不可及的感觉。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是想离开他了吗?

突兀的,姜默宇脑子里冒出这样的念头。

唐峰?还是墨非?又或者是她厌倦了跟他过日子,真受网上那些脑残粉鼓动要收个后宫三千…荒谬!

该死的,他真是被气糊涂了,竟然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了!

姜默宇黑眸中寒光闪了闪,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语气淡淡的说:“墨非,你玩了一次火,吃了亏,还是要学着长点记性。你有个好爷爷奶奶,但不是每一次他们都能救你。”

这个威胁来得如此的简直粗暴,让墨非无法回避,他脸上优雅带笑的表情崩裂了,狰狞扭曲,咬牙切齿的说:“你在威胁我?”

“真不是,我没有威胁人的习惯,对敌人尚且不会。”

乍听一下,似乎姜默宇是念及两人发小的情谊,但实际上他言外之意,墨非连他的敌人也算不上。

话语间的轻视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甚至都己经不算是轻视了,就像巨龙不把蝼蚁放在眼里,那是彻底的漠视,完全不在一个重量级,轻视什么的己无从谈起了。

因为姜默宇完全没有把墨非当成敌人,换言之,墨非还没有资格被他视为敌人,而仅仅是他可以随手辗压的蝼蚁。

“默宇,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骄傲啊!”

墨非怒极反笑,笑意不达眼底,就被汹涌的怒火焚烧,“你也别以为,你弄出了一支能抗衡异能者

的黑风战队,就能在在眼下这个风云动荡的棋局中占据一席之力,成为执棋之手了?你错了,你还是跟我一样是棋子!”

姜默宇垂眸,居高临下与墨非相对视。

须臾,他牵唇一笑道:“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墨非,其实,你一直都没长大。或者说,你按自以为的方式长大了。”

墨非恶意的嘲弄道:“是我恼羞成怒了,还是你太自命不凡,不肯承认你现在跟我一样是棋子?不,你甚至还不如我,你现在就是人人想吃的唐僧肉!”

姜默宇淡然说:“墨星说过,你还不如墨离来得成熟,因为你爷爷给你铺的路太顺了,顺得让你根本就没有经历过挫折。其实,给你一个教训,是墨星的意思,她早就想过要让你栽一次跟头了,也算是她报答墨家了。”

这报答的方式,也太特么奇葩了!

墨非很想把那个跑到国外当杀手的堂妹逮住,暴打一顿——杀死是不敢的,因为奶奶决饶不了他。

他咬牙切齿的问:“所以,那天紫荆花酒店里,我那个贴身保镖出卖我,从衣柜里拿了个u盘给你,说是墨家盗窃的军方机密,是她授意那个该死的叛徒干的?而你,你其实知道他是栽脏?”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结果就是,你确实盗窃了军方机密文件,并企图卖给国外的势力牟利。”姜默宇说到这里,手指在桌沿又敲了一下,沉声道:“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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