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疼。”盛晗袖往她怀里躲,在心里嘀咕,脸怎么可能拉那么长,那得多恐怖!
“让本王看看。”食指挑起少女的下巴,裴凌栖在她左脸颊上看见了被他掐出的一小道红痕,眉峰微蹙了蹙,“亲亲便不疼了。”
吻随着低醇的话音而落。
盛晗袖,“……”大佬自恋的功力也很强嘛。
“本王方才的一言一行,你可记在心里了?”
“……差不多吧。”
真是意料之内的回答,“再遇到此类事件,你大可以像本王这样强势,在开始就推拒了某些人口头上的‘好意’,也省得后面一系列的糟心事。你是本王的女人,在应天都城乃至整个梵羽国都能横着走,何必委屈自己?”
所以大佬把她从床上弄到这来,让她旁听,是为教她虐渣?
盛晗袖内心涌起说不清是什么的感受,抱着他软软地道:“我怕给你惹麻烦嘛。”
“你能惹出多大的麻烦?退一步讲,若不能让你顺心顺意,本王还算个男人?”
霸道。
大男子主义。
可是盛晗袖的胸口却噗通噗通急促地跳,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
……
晚膳时,红衣碰到之前随王爷出门方才回来的夜莺,便随口问了句:“盛姑娘是什么人?”
夜莺拿着个包子,冲她挤挤眼睛,邪痞地道:“能让王爷兴奋起来的人。”
“去,不着调。”夜莺拾起肉包子丢向他。
“真香!”夜莺用嘴巴接住,咬了一口边吃边扬了扬眉,“谢了!”
红衣轻嗤,“不客气,我只想堵住你的嘴啊。”
上头那个问题却是没再问。
寻常夜莺对她基本是有问必答,今日敢打着王爷的名头不正经,摆明了是王爷不想让盛姑娘的身份流传开。
她也便将自己的好奇心收回肚子里,当这事没发生过。
……
盛晗袖记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昨晚大佬非拉着她去书房陪他,也不用她做事,就在那坐着吃吃点心喝喝茶。
她吃着吃着就困了,看男人还在忙碌,不敢轻易打扰,默默地趴到桌上,后来连怎么回房的都不晓得。
不过半夜醒来过一次,身边没人,因此确定大佬夜里没跟她一起睡。
再所以,她的请求只能等今天找时间跟他说争取被批准。
“红衣啊,王爷平常什么时候下朝咧?”盛晗袖笑眯眯地问道。
刚被例行摸完手的红衣抖了抖身体,奇了怪了,她在野兽堆里都能面色不改,可每每面对这么笑着的盛姑娘,便会后背窜过阵阵的凉意。
“姑娘可是问王爷回府的时辰?那并无准确的规律可循,王爷几乎每日都会被或大或小的事绊住脚。”
事多表明要么这人吃饱了撑的爱多操心,要么就是这人能力大肩上扛的担子重。
毫无疑问,大佬属于后面那一种。
盛晗袖精气神十足,“没关系,就说个大概时间,我提前到门口等着。”
红衣稀奇地道:“姑娘你要再门口候王爷回来?”通常主母才有这一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