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战寒说:“小烟这是一般感冒不舒服,可她还惦记着要去工作室看客户定制的戒指。我让她多休息都不肯。”

他们好说歹说,这才把沈永珍说服,她淡淡地:“那好。既然小烟没有什么大碍我就放心了。战寒你过来一下,妈妈有话和你说。”

裴飞烟不放心地盯着付战寒,他给她打了个放心的手势,跟着沈永珍出了房间。

……

“太太为什么突然杀过来了?”辛伯悄悄问四姐。

四姐叹气:“太太不喜欢小烟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刀国总统遇刺连累公司业绩下滑,先生却陪着太太,这不是火上浇油了呗。现在多少还算火气过了点了,在海城那场火才算厉害呢。”

她停了停,又问:“小烟太太到底怎么了?我瞧着不像普通的感冒啊。”

辛伯犹豫一下,凑到四姐耳边把事情悄悄的告诉她了,倒是把四姐吓一大跳。

“什么?!”

“嘘!你小点声!”辛伯赶紧捂她嘴巴,“一惊一乍的要引人来么?事情就这样,但我们都没敢告诉本家那边。你可千万给我守严密了。我告诉你还是有事儿想要拜托你帮忙。我瞧太太那样儿恢复得不是太好,露丝太年轻不懂这些。你精通食补,给我弄两条方子我给太太补补身子。”

四姐说:“这是必须的。你马上给我拿纸笔来,我这就去写。”

……

沈永珍关上门,房间里只有她和付战寒二人。

“如果想和我谈工作的话,不劳您费心。”付战寒说,“既然退休了就好好享受退休生活吧。”

沈永珍说:“我已经打电话给艾米丽了,她想把安迪送过来。我已经答应了。”

付战寒拧眉:“安迪可不是一般人,你就这么答应了,打算怎么安置她?”

“肖恩虽然死了,约翰逊家族却还是刀国最有政治影响的家族。现在他们担心安迪有危险,不放心让她在刀国。华国是雇佣兵和黑手党的禁地,比较安全。我们收留了她,就是对约翰逊家族有恩。日后定有好处。”

果然很沈永珍的做法……属于投资的一种。

付战寒无可不可地说:“你喜欢。我先说明,我不会把她带在身边。而且你最好低调一点。我们的根基在华国,太多牵涉那边的势力只怕以后难以自拔。”

“既然你答应了就行。一切交给我。”沈永珍要的,其实就是付战寒这句话。她看了两眼越发英俊挺拔的儿子。岁月没有给他留下什么痕迹,只是把他淬锻得越发的沉稳老练,举手投足,优雅威严。

又想起床上病恹恹的裴飞烟……那豆芽菜似的身材和青白的脸色,一看就是那种短寿福薄的短命鬼。再加上那不争气的娘家……这样一个臭丫头,怎么配得上付战寒?

沈永珍越想,决心越大,说:“战寒,你这段时间怎么也不回海城看看莳萝?”

“忙。”

“战寒,莳萝对你可真是没的说……”

付战寒站起身,冷漠脸:“事情谈完的话,我出去工作了。”

转身就走,竟丝毫不给沈永珍游说他的机会。

沈永珍生了一肚子闷气,又不敢得罪付战寒,气得半死,当晚索性赖在槿园住下来不走了。

……

“妈妈要在这里住下吗?”裴飞烟得知之后,问付战寒。

她看起来很害怕沈永珍,小鹿般的眼神,狠狠地惹人疼爱。

付战寒要很辛苦才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小兄弟。

“也就这一两天。只要不让她看出破绽就行了。”

裴飞烟垂眸,乖巧地说:“那好吧……”

她转念一想:“如果妈妈知道我孩子没了,会不会很生气?”

“生气是一定的。”事实上,付战寒忌讳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担心沈永珍会顺藤摸瓜问出裴飞烟不能再怀孕的情况,到时候事情越来越复杂,就难办了,他说,“所以我们不要让她担心。”

裴飞烟心里想到的却是的另一种情况,她试探着,开口:“其实现在也算契约失败了……要么,我们不要再试了?”

不知怎地,话一出口,原本还算正常的室温顿时降落冰点。

裴飞烟声音渐渐小下去。

屋子里很安静。

安静得裴飞烟可以听见付战寒那清浅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

“你真的那么迫不及待想要摆脱我吗?”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墨黑的眼眸压迫感十足,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付战寒的那个夜晚。那天她在酒店里,看着外面灯光妖娆,男人在亮如白昼的镁光灯里信步走过,宛如闲庭信步,君临天下的感觉扑面而至。

那时候,他也看到了她。

他视线在她身上停留。

她身边被一堆猪朋狗友簇拥着,她画了浓妆,带了鲜红的假发,涂了黑色唇膏。

“裴飞烟?”

门口的庆功牌上写着她的名字,他念出来了,声音极其清朗好听。

后来?

后来她喝下了裴纯的药酒,洗掉脸上铅华,撞进他的怀里,成了他的妻子。

裴飞烟的心口绵绵密密地疼起来,早知那时不遇到他,就不会有今天的泥足深陷……她狠了狠心,转过脸逃避着他犀利的眼神:“合约上明明写好的……”

她只是小小声的说了那么一句,已经激怒了他。付战寒墨眸一敛,霍然站起,不着感情地丢下一句:“好!既然你坚持的话……”

他甩袖而去,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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