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危险啊孩子>一七三、亦庄亦谐是领导
饭再走,何人友十分痛快地答应下来。王显耀叫夏天、许爱群作陪同。于是,一行人等来到三楼的酒店,准备吃晚饭。

由于下午许爱群已经来过一趟,对酒菜都做了安排,服务员已经把酒水摆在桌上。何人友到来后,看到桌上有金鹏城米酒,她说:“我们搞清收都搞得头晕晕了,就不要喝这种浓度高的酒了吧?喝红酒算了,把它换了。”

许爱群随手将金鹏城米酒放到桌下,随即叫服务员拿酒。

不一会儿,服务员将红酒拿上来了。但是,因为服务员换班的原因,这时的服务员已经不是拿米酒的那个服务员了。这位新来的服务员,看到桌下的金鹏城酒,问道:“这瓶酒是你们带来的吧?”

大家还没有答话,何人友努着嘴,拖长声音很滑稽地说了句:“是——”

许爱群看到何人友的搞笑动作,马上附和道:“是,是,是我们带来的。”

这服务小姐看看来的都是上了一定年龄的、好像有点身份的人,就信了一回,独自回服务台去了。

这时,何人友用手捂住嘴与许爱群开怀大笑起来。引得王显耀、陈作业、夏天也是一阵喜形于色的大笑。往服务台走的小姐听到笑声扭头看着这张台子的人,始终没有搞懂他们大笑的原因。

不多时,晚饭开始了。

许爱群给何人友倒上红酒,这时,何人友说:“王行长是北方人,要喝米酒,我看社会各界都很支持我们的‘两清’工作,存款的存款,捐酒的捐酒,这是好预头。我今天就来个借花献佛,用这瓶金鹏城酒预祝湖贝支行更上一层楼。”说完,他拿起桌下的金鹏城,亲自开酒。

夏天站起来对何人友说:“何行长,我来!”

何人友说:“不,小伙子,我倒的是壮行酒。不但王行长要喝,你和陈行长也要喝。”

这时,王显耀和陈作业把酒杯放到何人友的桌前,何人友给三人倒上酒,说:“我的酒量不大,但是今天也敢跟大家一醉方休,我这老太婆放得开。”

王显耀说:“我们都要向何行长的洒脱学习,应该放开。”

陈作业也插话说:“经济一放开,国家就强了,我们是应该洒脱一点,才能进步啊?”

何人友说:“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是以乐为天。我说,等一下,我们大家都喝醉了,我们就打扑克寻开心。”

许爱群问道:“何行长喜欢打什么种类——是升级,还是拖拉机?”

何人友说:“我会打的不多,过去在人民银行工作大忙了,就是到了市民银行看到大家中午没事做,才学了个吹大炮,就是一条2,加两条,再加两条那玩艺,你要不信就揭了,对的话,你把牌收了,不对的话,就是我吃了那些牌。不用动什么脑筋,挺好玩。”

王显耀他们听完,都笑了起来。

这时,服务员已经把菜端上来了,厅、处、科三个级次的三男两女,开始中规中矩地喝着、吃着,不越雷池一步。后来,酒精发挥了作用,加上何行长不时要求男士们干杯,在王显耀的带动下,陈作业、夏天逐渐进入角色,一个小时下来,已经有了醉意。

吃完晚饭后,许爱群叫服务员撤了碗筷,拿来三副扑克牌,五人围坐一团,开始了吹大炮。

何人友说:“规则由我当行长的亲自颁布:谁先把手中的牌丢光谁就是赢了,先休息等着下一场,第二个丢掉的,脸上贴一条纸条,第三个丢掉的贴两条,第四个丢掉的贴三条,第五个丢掉的贴四条。大家平等,这点我们要向小平同志学,他打牌打输了一样接受处罚,这样才能进步。”

陈作业搔搔头,说:“这样一个小时下来,脸上不都贴满了吗?”

王显耀笑着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老夏,你把纸条戒得小一点,这样又美观,又不至于浪费。”

夏天也笑着说:“好的。”便起身戒纸条。

陈作业则干着洗牌、发牌的工作。

不一会,五人便不分彼此和职级高低,全身心投入了“吹大炮”当中,而且不时传出争论声。

有一回,正如何人友举例说的,大家吹起了“2”的大炮,夏天出了三个“2”,何人友加了两个,陈作业又加了三个,而许爱群也加上三个,这样算起来已经有了十一张“2”。这时,王显耀又加了一张,应该说三副派的“2”已经出完,而何人友的手上也有一张“2”,这说明在台上的已经有假的了。她在疑虑间,夏天又加了两张。

何人友思忖后说道:“没可能,你有五张‘2’?打死我也不信,翻。”话音刚落,翻开一看,夏天最后压上的两张是真的。她再看看大家先前出的牌,说了一句:“天哪,你们都是弄虚作假的高手。”

说归说,她还是将十几张牌拿在了手上。

一个小时下来,何人友的脸上已经贴得琳琅满目了,其他人的脸上也多寡不等地贴了不少。服务员进来倒茶,看这老太婆的形象既有点像寿仙翁,又有点像外国的圣诞老人。但在细看之下,又觉得不像:寿仙翁是国产的,已经有了一定岁数,人们通常用鹤发童颜来形容寿仙翁的颜面;而圣诞老人是外国人,由于遗传基因的原因,很多外国人一生下来就是“白了少年头”,银发苍苍。何况上了年龄的圣诞老人,头上更是全白。

服务员再看这几位,黑黑的头发、白白的胡须,就有点滑稽可笑了。这样想着想着,她禁不住抿嘴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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