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川眉头皱了皱，没有接话。
那边薛飘飘却有些魔怔了：“我到底是谁？我是薛飘飘？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旁的蛮儿却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郑川，道：“你问这些问题有什么意义？我们姐妹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我们就是我们。”
郑川听她这话，再看看薛飘飘的表现忽然有些明白了，试探着问道：“你们知道自己生前是谁？”
“生前？”蛮儿闻言一愣，然后也是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最后猛地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你问我干嘛？”郑川耸耸肩，不在意的摆摆手，道：“这个问题先跳过，你们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吧。”
“兰若寺。”
“这我知道，具体点。”
“我们只知道这里是兰若寺，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会来这里一次。有时候会碰到生人，我们就会...就会...”
郑川压根不在意她们会干什么，而是敏锐的问道：“每隔一段时间回来这里一次？不来这里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啊？”蛮儿楞了一下，看向了薛飘飘。
薛飘飘这会儿显然被自己是谁这个终极命题给难住了。郑川咳嗽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蛮儿连忙将郑川的问题又告诉她一遍。
薛飘飘先是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遍，最后肯定的说道：“一个小竹林里。”
“有点意思。”郑川摸着下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的笑意。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害人吗？”
蛮儿和薛飘飘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一时间都没有回答。
郑川也不在意，换了一种问法：“我这么问你们，你们采集生人生机和阳气都干嘛？”
薛飘飘这会儿回答的挺快：“给大人！”
“什么大人？”
“姜大人！”
“哦？”郑川笑的更开心了。